此時此刻,屠不凡不知該如何表達他的心情。
很魔幻,很奇葩。
又莫名其妙的很合理。
“這纏胎蠱,對她和胎兒,有壞處嗎?”屠不凡問。
謝鶯眠:“目前來看,沒有。”
屠不凡:“那個胎兒,生出來之后可會有缺陷?”
謝鶯眠:“影響不大。”
“纏胎蠱最初被研制出來就是為了繁衍用的。”
“如果非要說有影響的話,胎兒身體可能會比正常胎兒弱一些。”
屠不凡有些不知道該怎么往下說了。
他表情變了好幾變,嘴唇張開又合上。
如此好幾次之后。
“小豬,你先出去一會兒,我有話要單獨跟王妃娘娘講。”
扶墨指著自己:“有什么話是我這個尊貴的朋友不能聽的?”
屠不凡:“先出去。”
扶墨嘟嘟囔囔往外走。
屋內,只余謝鶯眠和屠不凡。
謝鶯眠似笑非笑地看著屠不凡:“有什么話說吧。”
屠不凡不知該怎么開口,也不知道該從哪里說起。
整個人焦躁地不斷扯頭發。
謝鶯眠看著落在地上的頭發,嫌棄:“別扯了,扯成禿頭更配不上她了。”
屠不凡離開松開手。
謝鶯眠:“季云章跟我坦白過了。”
屠不凡驚呆了:“您,您怎么知道是她?”
謝鶯眠:“她去了一趟荷花鎮,奔波過勞動了胎氣,來找我保胎。”
“我給她把脈的時候,察覺到了她的脈象有異。”
屠不凡眼底閃著復雜的情緒:“她,真的是女人?”
謝鶯眠:“她都懷了你的孩子,你還在質疑?”
屠不凡下意識要抓頭發。
一想到會扯成禿頭,他又生生止住:“我不是質疑,是驚訝。”
“他怎么能是女人呢?”
“他可是狀元,要搜身才能進秋闈考場,更是皇帝欽點的狀元,他當了那么多年的官,怎么瞞天過海的?”
謝鶯眠:“她自有她的方法。”
“你可以去問她。”
屠不凡:……他不敢。
他還沒想好用什么方式與季云章相處。
謝鶯眠:“說說吧,你們是怎么中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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