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謝鶯眠道:
“吃一個月的芋泥蛋糕會膩,這樣,等你吃膩了芋泥蛋糕后告訴扶墨,以后我復刻什么甜品都讓扶墨給你留一份,不限時間,如何?”
屠不凡想都不想就應了。
能將甜品做成這樣的人,做別的肯定也好吃無比。
不答應是傻子。
金錢于他如糞土。
新奇好吃的甜品價值遠大于那些糞土。
還不限時間。
他占了大便宜!
謝鶯眠和屠不凡都覺得自己占了對方的便宜。
合作就這么愉快地敲定了。
……
從屠不凡來過后,謝鶯眠總覺得虞凌夜有些怪。
虞凌夜總是莫名其妙盯著她,欲又止。
謝鶯眠很是懷疑,
是不是屠不凡身上的臭樹液留下了氣味,讓虞凌夜誤以為她身上沾屎了。
可她已經沐浴更衣了。
“那個,我,身上是不是很臭?”謝鶯眠忍不住,還是問了出來。
虞凌夜搖頭:“有股非常淡雅的青梨香。”
“很好聞。”
“那你總盯我干什么?”謝鶯眠摸了摸臉上,“我臉上有東西?”
虞凌夜欲又止。
有關木薯的事,他很想問,特別想問。
木薯能否去除毒性,關系著封地十萬人的性命。
木薯去毒,是封地百姓們日后能不能吃飽,能不能穿暖的關鍵。
更是拯救封地餓殍遍地,易子而食的希望。
話到嘴邊,他卻不敢問。
他害怕謝鶯眠會給出不理想的答案,害怕希冀會落空,害怕希望越大,失望越大。
他更害怕,這僅有的一絲希望被湮滅。
虞凌夜長長地嘆了一口氣:“沒什么。”
“本王累了,睡吧。”
謝鶯眠看虞凌夜焦頭爛額的樣子,大概猜到了可能是與紫色的折子有關。
古代有后宮不能干政的陋習。
她不想自討沒趣。
虞凌夜不說,她也懶得問。
三天后。
木薯毒性徹底處理完畢。
她終于做成了香噴噴的麻薯面包。
麻薯面包出鍋時,香甜味道縈繞著小院。
扶墨有些緊張地站在廚房里,一臉糾結。
“我做了五種口味的麻薯面包,要不要嘗嘗?”謝鶯眠見扶墨沒有跟往常一樣湊上來,主動問他。
扶墨咬了咬嘴唇。
他聞著香甜香甜的味道,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然后,視死如歸咬了一口。
“好吃!好好吃!”扶墨瞪大眼睛,“這真的是木薯做的嗎?”
謝鶯眠道:“你不是全程目睹了制作過程?”
扶墨嘿嘿笑:“就因為全程目睹,我才驚奇,實在太好吃了。”
“我從來沒想過,木薯也能做得這般好吃。”
麻薯面包有芋泥味、豆沙味、紅棗味、黑芝麻、原味五種口味。
扶墨每樣都吃了一個。
吃完后,才后知后覺察覺到不對勁。
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