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化？”

“對，比如他對戰的某個頂尖高手。”

馮老摸了摸下巴，沉思片刻，說道：“我看的第一個錄像里，撒旦挑戰的是北美洲的一個原始巫教，也叫薩滿，是一個原始部落的長老，這人我沒打過交到，但是知道他的過去，在過去百年中，這人殺死了無數的西方人，而且是用最殘忍的方式殺死，他所在部落，上個世紀還是食人族，殺死的那些西方人，就全部變成了部落里男女老少的食物，你能想象到數以千計的原始人拿著刀槍棍棒，嗷嗷叫著沖出去，在這個長老的帶領下，將那些拿著槍炮的西方侵略者一個個殺死，殺了之后，就地分食，吃不了的抬回部落里，變成儲存的食物。”

“雖然這人擅長的是巫術，類似于姚靈芙所在的苗族以前的那些苗人會的東西，卻比那個要邪乎很多，能控制人的心神，善于制造各種藥物，以及毒藥，其部落的戰士服用某些藥物之后，可以和古維京人一樣，變成狂化戰士，不知道疼痛，力大無窮，當然，神志也不太清醒。”

“能給別人狂化，當然自己也能服用，那視頻里，這位長老被逼急了，直接服用了一種秘藥，完事之后整個人變得如同野獸一般，眼睛都紅了，直接撞倒一棵大樹，但就算如此……依舊沒有用。被狂暴后的撒旦幾拳砸倒！”

說到這里，馮老停頓了一下，看著李一飛，接著說道：“第二個，號稱潘帕斯雄鷹，是阿根廷帕帕斯高原上最強的人，是典型的戰士，身強力壯，撒旦在他面前仿佛一個瘦弱的小雞仔，對方不用狂化就已經力大無窮，加上這位戰士年紀并不大，也就是六七十歲，比我們這些老家伙要年輕很多。”

“在那里，他是神的意志，被無數人尊敬，并不是蠻打，反而非常有套路，一身皮膚痛批鐵骨一般，饒是如此，也被狂暴后的撒旦給砸到了地下。”

馮老連著說了幾個他知道的強者的下場，有些帶著

過程，有些則是結果和這位高手之前的事跡、

兩人的酒越喝越多，李一飛聽的越來越皺眉，他不是個容易驕傲的人，但這一兩年里，挑戰的高手也不少了，不說那些差一些的，日本的柳生犬次郎是頂級高手吧，越南那個倒霉蛋也是頂級高手了，不一樣一個重傷，一個死了么，所以李一飛若是驕傲也是有理由的。

加上他還年輕，剛剛起步，以后的成就無法預料，但……地球另一端的撒旦竟然也在這么短的時間里提升一大截，一口氣挑戰了十多個世界級的高手強者，而且，還幾乎沒怎么敗，尤其聽著馮老說完，李一飛更是咂舌。

他希望撒旦提升，這樣兩人才能對等，打起來才有意思，只是沒想到這貨提升的這么多，有點變態了！

“好了，就這么多了，偉人說過，戰術上重視敵人，戰略上藐視敵人，我和你說這么多，不是嚇唬你，不是讓你失去信心。相反，你要心中有底兒，不能掉以輕心！”

李一飛重重點頭，說道：“不會輕敵的，撒旦能夠提升這么多，我也很樂意見到，但我也不是止步不前，就看我們誰提升的更多了！”

“好，有志氣！”馮老拍了拍李一飛的胳膊，說道：“今天就這樣吧，有什么不懂的，隨時都可以問我，我們這些老家伙現在別的沒有，空閑的時間很多。”

“我會的，多謝馮老了！”李一飛感謝道。

馮老擺擺手，說道：“都說了，不用謝，好了，你回去吧，我在這睡一覺，睡醒了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