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要怎樣?我兒子都已經成了太監,現在胖的跟死豬一樣,你們難道還覺得不行?別把人‘逼’的太狠了!”付英偉有些抓狂的說道。5∞,.←.o≈
李一飛嗤的笑了,搖搖頭,道:“不夠,那只是一點點的報復,當初你利用權勢欺壓無辜,害的我兄弟斷手斷‘腿’,你兒子害的那個‘女’孩生生在‘床’上躺了幾年,如果只是變成太監當然不夠了!”
“還要怎么做!”付英偉咬著牙說道,他要是知道對方會有這種幫手,他當初肯定不會那么做,但問題是……付英偉此時知道對方是害了兒子那人的朋友,他只有恨,深深的恨,甚至李一飛都感受到了付英偉身上突然爆發出來的殺機。
對方在這個時候還想要殺自己,那這人更是不能留,李一飛齜牙一笑,有種‘陰’森森的感覺,他說道:“拋開這些不說,付英偉,你這些年所做的事情,哪一件拎出來不足以殺你泄恨?五年前,東森慘案,七年前,劉家洼滅‘門’,三年前,謝長順案,一年前,鼎富的案子,還有那些我沒提到的案子,你以為你無辜?沒有你和你那些手下,這些人怎么會如此凄慘,所以,莫裝無辜,我既然來尋你,便是知道你所做的那些事情!”
“不,不是我做的,而且你是修者,你們有規矩,不能‘亂’殺無辜,否則他們會聯合追殺你的!”付英偉說著人已經站了起來,連連搖頭。
李一飛不屑的看著對方,他剛剛說的那些案子,哪一件拎出來都是大案子了,‘性’質極其惡劣,而且背后的兇手都是付英偉,都是他做下的血案,所以他怎么洗白?也根本洗不干凈。
付英偉不斷搖頭,心中已‘亂’,對方果然是有備而來的,而且調查出來那么多件案子,他已經危險了,想到這里,付英偉忙說道:“你不能殺我,我是付英偉,全省的明星企業家,我在省里市里都是知名人物,你動不了我的,哈哈,你是厲害,但是這個國家對你們是有約束的。”
大祭司在這個時候忽然落井下石了,他說道:“先生,我愿意動手殺了這人!”
李一飛瞟了他一眼,道:“你們也別想脫開關系,老頭,邪‘門’歪道終究是外道,成不了氣候,但是足夠作惡,你們這樣的人我發現一個便要鏟除一個。”
大祭司頓時說不出話來了,金‘色’蜈蚣都被殺了,他也沒了最大的倚仗,除非是地下的地龍現在就放出來……但問題的關鍵是,那地龍不是他們能放出來的,現在只是蘇醒,卻放不出來,偏偏這會兒那地龍又安靜了,地面也恢復了平靜,所以他更加沒有倚仗。
付英偉有些悲憤的說道:“你真要殺我?”
“殺,但不是現在,我的仇人不是你,但是你做的事情足夠讓我憤怒,所以我便出手了,人可以賺錢,可以走歪路,但不能肆無忌憚,簡單來講,任何人的生命都是值得尊敬的,哪怕是要‘弄’死你們,我也會悲憫一下。”
“我不甘心!”付英
偉無可奈何的說道,因為是在自己家,因為是和如意教的人在一起,所以他連把槍都沒帶在身上,他平時出‘門’可都是帶槍的,也有很多保鏢,防的就是仇家,所以現在他沒有任何辦法。
李一飛手機震動,接起來說道:“地下室,直接過來就行,‘門’外有幾只老鼠。”
“收到!”對面回答。
兩分鐘后,一行人走下樓,張天行,呆‘雞’等人都到了,他們本就是在本市行動,得到李一飛的通知之后,便立刻趕過來,當然,他們也是各自都有收獲,像張天行……他便是將‘肥’豬一樣的付長鎖抓了過來,抓到付長鎖的時候,對方正在一個‘女’孩,手段極其惡劣,幸好還只是剛開始,張天行及時制止了付長鎖,不然付長鎖所用的那些工具,張天行很懷疑‘女’孩還能活過今晚。
面對這等惡徒,張天行最后一點憐憫也消失殆盡,直接粗暴的將付長鎖打了一頓,拖死狗似的將他拽了出來。此時就關在外面的車里,看到‘女’孩的慘狀,張天行能忍住沒當場殺了付長鎖,那就算是仁慈了。
看到張天行,付英偉立刻認出了對方,兩人當年有過一面,加上后來的追殺,付英偉對這個廢了兒子的人恨之入骨,恨不得將對方千刀萬剮,此時仇人相見,付英偉眼睛要噴出火了,他表情猙獰的喊道:“是你,是你害了我兒子,你個殺人犯!”
“第一,我沒殺了他,雖然我可以,第二,你兒子所做的事情足夠他死了,那點懲罰只是很輕的,這些年你們迫害了多少人還要我說么?呵呵,就連今天晚上,你們都在害人,外面那個蠢豬他竟然變態到那般地步,你這個當爸爸的難道沒有罪?還敢說我是殺人犯,那多少人在說你是殺人犯?付英偉,你簡直無惡不作,簡直該死!”張天行眼中噴火的怒斥道。
其他隊員也都是一樣的感覺,這對父子實在是作惡多端,不殺不足平民憤的地步。
付英偉聽到這里,才終于意識到發生了什么事情,他卻突然間像是不害怕了,呼的一下站起來,怒斥道:“夠了,你們也配?你們也想害我?哈哈哈,我是誰,我是付英偉,你們要敢碰我一下,我就會讓你們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