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凌風拎著玄冰玉盒回到蘇家時,蘇幼薇的閏房傳來瓷器破碎聲。
“誰允許你偷服培元丹的!”管事嬤嬤的尖叫聲刺破晨暮,“你這病秧子也配用靈藥?”
凌風推門就見蘇幼薇蜷縮在地,手里攥著半枚沾血的丹藥,正是他昨夜悄悄放在其枕邊的血氣丹。
“這不是偷...”少女咳著血沫,顫顫巍巍的道,“是凌公子...”
“還敢狡辯!我與主母不過才離家敬香三天,你就敢在家偷東西了!”
容嬤嬤揚起淬毒長鞭,“今日,老身就替你那賤人娘親教訓教訓你!”
凌風瞬移擋在蘇幼薇身前,抬手抓住了鞭梢,疊浪勁瞬間爆發。
在眾人驚恐注視下,那條摻了蝕骨砂的毒鞭寸寸碎裂,飛濺的蝕骨砂腐蝕地磚發出滋滋聲。
而容嬤嬤連退三步,虎口迸裂,整只手掌近乎失去知覺。
“三日后的新娘若帶著傷...”
凌風俯身抱起蘇幼薇,目光掃過呆若木雞的眾下人,“本尊不介意用蘇家全族的血來染喜服。”
“公子,你...你受傷了...”
蘇幼薇發現凌風袖口染血,她慌忙去擦,卻被凌風攥住手腕:
“拿著,這是給你買的,治病的藥。”凌風將玄冰玉盒塞到蘇幼薇懷里。
“藥?”
蘇幼薇當即一怔,他天不亮就出門,原來真的是去給自己買治病的藥?
但她給凌風的那三十枚靈石,是讓凌風去買件防身的兵器啊。
“傻丫頭,愣著干嘛呢,先拿著...”
凌風抓住她的小手接住,“夫君一九鼎,說了為你保命,你就死不了。”
蘇幼薇傻傻的捧著玄冰玉盒,腦海一片空白。
雖然知道凌風買回來的這藥肯定不會有什么效果。
但這種被人關心的感覺,讓得蘇幼薇感到了久違的安全感。
“混賬東西!”
容嬤嬤痛得臉色一片猙獰,怨毒的盯著凌風怒喝道,“老身可是主母的貼身嬤嬤,你竟敢傷我!”
在容嬤嬤,甚至是在所有人看來,凌家被人滅了門,這凌風不過是一個前來攀附蘇家的廢物贅婿。
而且娶的還是蘇家地位低下的病秧子庶女。
就這種人,地位還不如蘇家稍有權勢的下人。
竟敢傷她容嬤嬤?
甚至她還聽說,這廢物贅婿昨天還把傲雪小姐的那柄飛雪劍給訛了去。
主母對這件事可是相當生氣,指名道姓要給這小子一個教訓。
“今日,老身就替主母好好教訓教訓你們這對狗男女!”
容嬤嬤惡向膽邊生,爆發煉氣五層的修為,一掌朝凌風打來。
真氣在容嬤嬤掌心聚成氣旋,散發出凌厲的壓迫之勢。
這一掌,足以開碑裂石。
“啊...公子小心...”蘇幼薇大驚失色。
但凌風臉色不變。
他攬著蘇幼薇的細腰,腳踩玄奧步伐,從容避開容嬤嬤這一掌,然后一腳斜踹向容嬤嬤腋下。
轟!
一堵兩米高的圍墻,被容嬤嬤倒飛的身影撞蹋,然后被掩埋殘磚斷瓦下。
蘇幼薇直接驚呆了。
容嬤嬤可是真正的修士,據說好多蘇家護衛都打不過她。
結果卻被看起來瘦弱的凌風一腳踹得昏死過去。
“走了,回屋。”
凌風看都不再看容嬤嬤一眼,摟著蘇幼薇走向閏房。
“你先去床上躺著休息一會兒,我給你煉丹治臉。”
將蘇幼薇扶到床上后,凌風便在客廳開始煉丹。
說是煉丹,因為缺乏藥爐,以及修為限制的緣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