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大人憋著一口氣,視線落在坐在秦文淵肩頭的小丫鬟。
如同市井傳聞一般,小姑娘生得珠圓玉潤很是可愛,明眸皓齒的,笑起來眼睛彎彎,唇角還有個小梨渦。
可一想到這丫頭害得自己的兒子被退學,縱是嘻嘻生得再好看,落在時大人眼里也只有厭惡,“大將軍,不過孩童之間玩鬧,大將軍何必將事情鬧得這么難看?”
“我兒究竟是做了什么十惡不赦之事,大將軍要讓我兒被退學才肯罷休?”
秦文淵拍了拍嘻嘻的后腰提醒了她一下,又將小丫頭一把拎起來放在自己腿上,這才慢慢悠悠開了口,“時大人難道不知貴公子做了什么?”
時大人自然知道,可這樣的事,他如何說得出口?
瞧著他憋紅了一張臉,秦文淵隨手遞了塊糕點給嘻嘻,也不吭聲,只是垂眸逗弄著自己閨女。
他不說話,時大人也不知道該如何繼續往下說,憋了半天,也只從牙縫里擠出含糊不清的一句,“再怎么樣,也不過是孩童之間互相開玩笑罷了。”
秦文淵慢慢抬起頭來。
戰場廝殺多年,他的眼神早已練就,只消一眼,便足以讓人覺得膽戰心驚。
一股寒意從時大人的尾椎骨攀升,讓他沒由來地覺得一陣心慌。
“推搡我的侄兒在先,偷竊夫子的鎏金硯意圖冤枉我閨女在后,如今又偷了我閨女的玉佩,難道秦文淵也覺得這都是玩鬧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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