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只一個眼神交錯,王嫣便明白過來她的意思,隨聲附和著也笑起來,“鄉野村婦,能教的大抵只有如何攀高枝吧?只可惜這次是找錯了人,咱們陛下何許人也,是鄉野村婦想攀高枝就能做到的嗎?”
秦文淵下意識看向自己身側的柳思月。
他自然沒有懷疑柳思月有異心的意思,至于攀高枝一說更是無稽之談。
他跟柳思月的婚事,是秦老夫人請了先生算的,算出來生辰八字,再全城去尋人,柳思月在那之前壓根就沒有見過他,至于那算命先生
那是將軍府好容易請來的高人,這樣的高人可不是從前的柳思月能夠接觸得到的。
到底是誰胡亂傳的柳思月攀高枝?
秦文淵怎么想也想不通。
這些人吃飽了都沒事干嗎,成日里就知道胡編亂造,早晚有一天都給他們丟戰場上去就老實了。
方才還坐立難安的柳思月聽到這些反而冷靜了不少。
對上趙如蘭挑釁的眼神,她抿唇輕輕一笑,“嘻嘻去陛下那兒,是因為陛下喜歡他,入宮之前,還是陛下親自譴人去將軍府交代,說務必帶上嘻嘻入宮。”
“二位姑娘這么揣測我家嘻嘻,是因為妒忌嗎?妒忌她得了陛下的喜歡,而二位姑娘”
目光落在趙如蘭身上,柳思月笑意愈深,“趙姑娘的《心經》這是抄完了?往后可要謹慎行才是,免得又被罰了,抄著多累啊。”
誰都知道趙如蘭的《心經》不可能真的全靠她自己抄。
可她爹是丞相,誰又敢真的將此事拿出來說。
連皇帝陛下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了。
可偏偏柳思月提了,不僅提了,還當著皇帝陛下的面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