雯若聞聽這話立時站上前，切切詢問，“所以楸夫人會護著澄兒，就像護著鸞妹一般，是不是？”

“退下！”青鳶急喝，面露慍色，“朝堂之上，焉有你婦人說話之地！退后！”

“我也是婦人啊，大將軍！”u楸輕笑，“又何必厚彼薄此？好歹她姓蔚，未嫁你之先也是君家！”

“你少要挑撥離間！我夫婦說話，你又何敢插！”

“既是夫婦說話，合該找個隱秘僻靜處！朝堂之上，焉有你夫婦私語之地！”

“你……”青鳶氣結，怒指u楸，“你既承認，樂見我東越陳兵柏谷關，你當本將軍不知你居心？”

“知道最好。我只盼將軍也能知玉室之居心。青門或存或亡，東越或存或亡，原也不是我一個小女子可以算計的！玉室較之青門，我倒盼著大將軍能勝。大瑤山下，大將軍披甲勒馬，備戰整宿，我只為一時惻隱之心，尚欠大將軍一場對壘。只待大將軍此番得勝，再來尋我！”

u楸說完便徑直往殿外走去。青鳶微有訝異，蔚朔卻是驚詫了得，追著急問，”楸？u楸！你這是做甚么？話還未講清楚，你倒是要去哪里？莫不是又要棄下寡人？”

u楸站在殿門前回首看他，心底縱有無限嘆息，此刻也惟有贈他幾句寡淡辭，“我說了，我不會走。除非――你們趕我走。今日情形，想來已非越王可以把控。就是群臣不殺我，大將軍也必殺我。越王再難護我周全，我又不想枉死遺越王終身抱憾。惟是去了，才好兩下清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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