勛帝深鎖眉頭,方知挾持幽禁不過是皇后擅權之始,濫用私刑,毆打貴客才是其手段之毒!
“可知行兇者誰?”勛帝問說。
“伏白印!”青澄朗聲答,“太子都呵斥不住!伏白家當真威風!一群狗仗人勢!卻也非是好人!”
“澄兒!”青鸞終聽不下去,又在帳內抽泣著哀求,“好澄兒!只當小姑姑求你!萬不可再胡說!”
青澄卻滿不在乎,“是小姑姑再不可哭哭啼啼!你終日抹淚又有何用?盼來天子又有何用?他們原是一家!定是要聯起手欺負我等遠來的!只是我青門卻也不是好欺的!自今日往前數,凡那伏白家女子施以我等的踐踏與欺辱,終有一天,我青門必要清算!”
這絕非一個五六歲孩童可以講出的話語!勛帝訝疑。雖是白話無甚深刻道理,然各中矛盾卻點了個通透!伏白印不敬太子,太子知情而不報天子,青鸞苦盼天子之恩,而青門必復伏白家之惡!恩仇點明,敵友分清!故他青門此間惟是以伏白家為仇?是在暗示玉室當做抉擇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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