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白印疾呼,“自然是祁祿擅權!臣趕到時他們已然打成一團!臣不過是助祁祿平亂……”
“那你方才又如何說青門小子辱罵皇室,青門女子拉扯宮人?可是你親耳所聞、親眼所見?”
“臣……臣是后來……后來聽祁祿說起……”
“朕方才問過祁祿,祁祿并無此。皇后可以為證。”勛帝又看向皇后。
皇后即刻答,“臣妾確實只說尋人,祁祿也未敢擅權,祁祿之罪只在玩忽職守,未曾及時復旨。”
伏白印不可置信地看向皇后,“姑母此何意?祁祿不說我如何知道青門小子辭猖獗……”
“故鞭笞越地貴客是你一人主意?并非皇后授意?”勛帝繼續質問。
伏白印一時未能反應,他原想借皇后之力避過勛帝問責,未想勛帝三兩語倒證了皇后“清白”,還真是雙好夫妻!伏白印暗自冷笑,仍不以為意,“臣不知甚么貴客,只知是姑母為陛下接入宮廷的侍妾。管她姓青姓越,婢子而已!臣擔責中宮安危、皇廷威嚴,豈容一婢子放肆!”
“她非是婢子。是初陽城武安大將軍之胞妹,是越王親封的靜姝公主,是朕御旨親筆召入帝都的賓客!至于是否入宮侍奉,尚須東越國書之答,司禮臺冊封之禮,方成定論!爾倚仗權勢,猖狂宮闈,鞭笞貴客,遺患朝政,朕已問在當頭,你竟還不知悔改!罷了!”勛帝長吁了口氣,呼令左右侍衛,“帶下去。賜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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