荔枝味如影隨形地跟隨著霜序,她仔仔細細刷了兩遍牙,那個清甜的味道依然揮之不去。
好奇怪。
翌日霜序心情輕快地去上班,請所有同事喝咖啡。
聽說沈長遠化險為夷,小廖比她都激動,雙手合十朝四面八方拜了一圈:“感謝古今中外各路神仙,阿彌陀佛哈利路亞!”
大家都很為她開心:“真是老天有眼,好人有好報。”
好消息讓飛雪一整天都沐浴在喜氣洋洋的氛圍中,下午,霜序接到陸漫漫的電話。
“小九,你晚上有空嗎?我想和你一起吃飯。”
她聲音沒有平日的活力,聽起來喪喪的。
付蕓住院那幾天,她天天往醫院跑,霜序記得她這份用心,沒拒絕:“有空。你想吃什么?”
“你請我吧。”陸漫漫喪喪又理直氣壯地要求,“我要吃海鮮。”
“好。”霜序跟她約好時間,掛斷電話。
傍晚,霜序下班后準時到約定的地點,等了不到五分鐘,一臺粉紅色的跑車從擁擠的街道開過去,又艱難地退回來。
陸漫漫下車時還戴著墨鏡,拎著愛馬仕包包走過來的氣質好似一個走錯片場的大明星。
她抬高墨鏡看看上面led燈都壞了好幾個的門頭,再看看四周充滿樸素氣息的露天桌椅。
震驚地瞪著霜序:“你請我吃路邊攤?要不要這么摳!”
“你不是要吃海鮮。”老板娘剛好把煮好的一大盆小龍蝦端上來,霜序抬抬下巴,“這家的小龍蝦很好吃。”
“小龍蝦也算海鮮?”
霜序慢條斯理帶上手套:“不吃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