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庭洲睫毛半垂,落在她側臉的眸色與聲線一樣輕懶:“你問哪里?”
霜序頓時緊張起來,想立即沖回房間好好檢查一下一遍自己的身體:“你咬了不止一個地方?”
除了背上不會別的地方也有吧。
賀庭洲倒是松弛極了:“說不好。精蟲上腦時候干的事,我哪會記得。”
“”
“你下次能別在我身上留痕跡嗎?”霜序好聲好氣跟他打商量,“很容易被發現的。”
“你不在別人面前脫衣服不就得了。”賀庭洲悠悠地道,“誰會發現?”
他到底憑什么這么理直氣壯啊。
霜序咬牙:“你不弄不行嗎?我就不用怕被人發現了。”
隨著她話音落地,舞曲轉入b段的小調突然變得明快起來,她被賀庭洲推出去,旋轉一圈后拽回來,在激揚的樂點中被他扣到了懷里。
他貼得那樣近,低頭說話時溫涼的唇幾乎擦過她耳朵:
“不行。比起管理我,你還是自己管理好自己的衣服比較簡單。”
霜序借著舞步迅速和他拉開距離,沒敢再和他爭論。
每一次節奏的轉變,賀庭洲都會在眾目睽睽之下,將她抱緊。
霜序從未跳過一支如此心慌意亂的舞,胸腔里的心跳劇烈如鼓點,每一次的旋轉都像被拋至高空,回來又落在鋼絲上。
賀庭洲唇角勾著漫不經心的笑,眼尾輕挑的弧度,顯然很享受她的窘迫。
“跳個舞也這么緊張。”他說,“你改名叫宋緊張吧。”
一曲結束,霜序立刻退后一步,生怕晚一秒,就會被人看出他們倆暗度了陳倉。
沈長遠有事找沈聿,四處沒見找到,問付蕓:“阿聿人呢?”
別說他,付蕓也好一會沒見到沈聿了。張望一圈沒瞧見沈聿的影子,便問霜序:“你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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