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揚態度擺得端正:“我絕對老老實實聽組織安排。”
霜序信她才怪:“你就是閑不下來,我已經跟你媽媽聯系了,她會來盯著你的。”
舒揚的母親連夜搭乘飛機風塵仆仆地趕了過來,到了醫院什么也沒說,放下行李,抱住舒揚拍了拍:“媽來了。”
霜序在醫院步行五分鐘的小區給她租了落腳的房子,舒媽媽雖然身體不好,但是個說一不二的性子,有個護工一起幫她照顧病人,霜序就抽出時間去忙活骨髓移植配型的事。
舒揚的近親不多,遠親有的熱心腸,一聽她生病二話不說就答應,有的怕傷身體,但被霜序承諾的優厚報酬打動,趕來燕城。霜序陪他們去做配型時,自己也抽了一管血。
不管行不行,總要試一試。
隔天小廖帶著一大幫同事來醫院,飛雪上上下下全都來了,擠擠攘攘的,病房幾乎站不下。
“你們怎么都來了?”
“我們大家商量著一起來做配型的。”小廖說,“除了老李有點脂肪性肝硬化,醫生說他不符合捐獻條件之外,大家都做了。”
“小廖說霜總都去做過配型了,我們之前不知道,現在知道了,也要跟上霜總的步伐。”
“我們要是有人能配型成功,你的病就能治好了。”
“是啊舒總,咱們公司才剛有了起色,你得好起來帶領我們一起打拼。”
舒揚自認已經修煉得百毒不侵,這會還是沒忍住紅了眼眶:“你們真的是是不是故意想弄哭我?”
她一說,有個女孩頓時就開始哭了,一個人帶頭,其他人也紛紛開始吸鼻子。
老李紅著眼睛悻悻說:“我回去就戒煙戒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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