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是個女孩。沒能在街頭撿到一只八歲的霜序,鬼知道他嫉妒沈聿嫉妒了多久。
這個隆冬的雪夜,賀庭洲的心里卻燃起了一團火。
這是一種很神奇的感覺,奇怪,他好像真的和那顆小小的葡萄產生了某種奇妙的聯系。
賀庭洲把手心貼到霜序小腹,霜序好笑地說:“它還沒成型呢,你能摸到什么。”
賀庭洲照舊一副懶洋洋的腔調:“說了我們有心靈感應。”
回太和院的路上,賀庭洲全程把霜序抱在腿上,熱衷于感受她肚子里只有一顆葡萄大的尚未成型的小生命。
到家霜序剛要下車,賀庭洲直接攔腰把她抱起來,抱進屋子里,抱上二樓,放到床上。
霜序想下床,他問:“去哪?”
“洗澡啊。”
“我抱你去。”
賀庭洲又把她抱起來,霜序只好摟住他脖子:“你會不會太夸張了一點。”
洗澡的時候他難得沒動歪心思,把她洗干凈裹上浴巾,抱出來吹頭發。
霜序沒穿鞋,兩只腳踩在他鞋面上,舒服地瞇起眼睛。
夸張就夸張吧,有人伺候挺好的。
時間太晚了,她犯困地打起哈欠,賀庭洲抱她上床睡覺,壁燈暖融融的光線里,他用手指輕輕梳理著她的長發。
霜序睜眼看到他漫不經心的臉,奇怪問:“你在想什么?”
賀庭洲不知道打哪來的未雨綢繆的防備心,語氣幽幽:“在想怎么提防你哥來家里偷孩子。”
霜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