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古樹種,這種物種大家不要覺得是不存在的,實際上,在大興安嶺的最深處,還是有著古老的樹種。
舉個例子。
八十年代,有人在大興安嶺的北岸林場發現了西伯利亞紅松的樹種,要知道,這種西伯利亞紅松的樹種可是在地球上存在數百萬年的時間。但是,在漫長的時間中,在各種災難之中,適應了各種極端的天氣,并最終存活了下來。
秉承著道生一,一生二的原則。
誰也不敢保證,會不會有別的遠古樹種在大興安嶺的深處存在。
甚至,我展開大膽的猜測,千年之前,契丹人在這片人跡罕至的林子里,發現這種類似于生死樹的樹種,而契丹人之中或許存在著比較智慧的人,這些人將這個樹種跟銅樹融合在一起,從而形成了生死樹。
并且,或許他們不只是發現了這一個樹種,而是成片的樹種。
這樣,生死樹開始出現在大多數人的眼中......
當然,這所有的一切,其實都是我個人的猜測,也當不得真。
不過歷史這玩意兒,說到底就是一個任人打扮的小媳婦......
......
看著銅樹正中間的這個洞,聞著洞里傳出來潮濕且帶著腐朽氣息的味道。
我們開始陷入沉思。
我們的目的當然是進入到瓦林芒哈的深處,但進入最深處不是說直接一頭扎進去。
我率先開口:“老沉師傅,你覺得.....下方會有什么?按照你的經歷來猜測的話。”
說完后,我就直勾勾地看著老沉師傅。
老沉師傅稍微瞇起眼睛思考了很久,他說:“三七,我第一次了解來到這里,所以不太了解......”
說到這里,突然,他扭頭看向了旁邊的白旗,一字一句的說道:“但是我覺得,這里的事情,或許她......會知道一點。”
隨著老沉師傅的矛頭指向了白旗,我和巴蘭的目光,也下意識地看過去。
白旗看到這一幕,正在一臉懵逼。
而老沉師傅則是冷冷的看著她,對我說:“三七,白旗對我們說,她是國家特殊部門的,但是,她除了恐懼這里之外,似乎,還對這里也是稍微有些了解的!”
我稍微一想,覺得老沉師傅說得很對。
首先,在我們四人首先看到這棵樹的時候,巴蘭還沒有想起來所謂的生死樹,我們三個一致覺得,這棵樹,就是銅樹。
但是呢!
白旗卻斬釘截鐵地說,這是一棵活樹。
由此可見,或許白旗......知道一些什么。
在我們的目光侵略下,白旗苦笑一聲,她說:“說實話,我也是第一次來到這里,之所以我說這棵樹是活樹,是因為在我一進來的時候就看到這棵樹的底部粗壯!再者說,如果沒有這種眼神,我又如何加入到國家的特殊部門......”
不得不說,白旗說的沒有任何問題。
但是老沉師傅似乎沒有放過她的打算,繼續問道:“恐怕不止吧,我覺得,你的身份應該不止于此!你認識鷹神......”
“我剛剛已經說過,我.....”
只是,白旗的這句話還沒有說完,老沉師傅直接打斷她:“我知道你想說什么,但是,白旗,你自己覺得,你自己說的可信嗎?”
白旗的聲音戛然而止。
她抬起頭看了看老沉師傅,又看了看我和巴蘭,最后,她說:“所以,你們這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