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靈雁眨了下眼,小聲道:“首先,身材一定要高大魁梧。”
秦靈鶯想了想,腦海莫名的浮現姬太初蒙臉的模樣,雖然不是特別特別的魁梧,但給她的感覺,卻是異常的偉岸。
秦靈雁繼續說道:“實力還要足夠強大。”
秦靈鶯眸光微動,那男人對實力異常的渴望,未來肯定會成為真正的強者。
秦靈雁又道:“還要很有文采。”
秦靈鶯腦海再次浮現姬太初蒙臉的模樣,曾考中探花郎的孟尋歡,卻在這男人面前,啞口無。
他的文采,肯定不弱于孟尋歡。
秦靈雁小聲道:“還要經常行俠仗義,有一顆仁者之心。”
秦靈鶯想到第一次見到姬太初的緣故,當時那男人就是為了救她,才不得不現身。
秦靈雁繼續:“最后身體要好。”
說到最后,秦靈雁臉頰發紅。
秦靈鶯想了想,方才明白妹妹口中的‘身體要好’指的是什么,臉頰不由也泛起了紅暈,輕輕嗔了秦靈雁一眼,腦海里卻是不受控制的浮現姬太初的好身體,頓覺整個身子都隱隱有些酥軟了。
秦靈雁湊到姐姐秦靈鶯眼前,忍著羞澀,小聲問道:“姐夫的身體好嗎?”
秦靈鶯咬牙道:“我怎么知道他好不好。”
秦靈雁眨了下眼,以為姐姐是不知道怎么對比,當即低聲道:“我聽說畫本上畫的都是夸張后的尺寸。”
秦靈鶯感覺身子發燙,知道這個話題不能再繼續下去了,當即輕嗔道:“你想知道,等你成婚后自然會知道。”
秦靈雁撇了撇嘴,悶聲道:“別提他,掃興。”
就是要掃你的興。
秦靈鶯默默想著,輕輕伸手刮了下妹妹秦靈雁的挺翹鼻尖,輕嗔道:“睡吧,別胡思亂想了。”
秦靈雁眨了下眼,“那你告訴我,姐夫的身體到底好不好。”
秦靈鶯蹙眉,悶聲道:“別再提他了。”
秦靈雁輕哦一聲,沒敢再提,她知道姐姐和姐夫孟尋歡的感情并不怎么好。
見秦靈雁一副乖巧知錯的模樣,秦靈鶯卻又有些不忍心了,想了想,她忍著羞澀,低聲道:“前些年南方孔雀國派來的使臣,你還記得他們的坐騎是什么嗎?”
秦靈雁想了想,說道:“白象。”
秦靈鶯眼神有點飄忽,“你還記得白象的象鼻子嗎?”
象鼻子?
秦靈雁下意識的點點頭。
秦靈鶯輕咳一聲,沒再多說,臉頰卻已經羞的通紅。
秦靈雁一頭霧水,好奇問道:“象鼻子怎么了?”
秦靈鶯催促道:“睡覺,明晚再告訴你。”
秦靈雁撇了撇嘴。
房間里。
一直饒有興趣偷聽這姐妹倆私密談論的姬太初,聽到最后,忍不住低頭看向胯間。
從某些方面來說,確實跟大象鼻子蠻像的。
就是從秦靈鶯口中聽到,感覺太污了。
這女人,有點悶騷啊。
后半夜,萬籟寂靜。
正盤坐在虛神鼎玉臺上修煉的姬太初,忽然感覺虛神鼎有異,下意識的回頭望去,就看到一道黑衣身影不知何時,竟進入到了這座寢房里,正悄然經過虛無狀態的虛神鼎,悄無聲息的向著床榻位置潛行。
“刺客?”
姬太初微微瞇眼,瞥了眼已經熟睡的秦靈鶯和秦靈雁,秦靈雁體內有毒,渾身軟弱無力,不管之前實力如何,都是無力反抗的;秦靈鶯功力雖強,但沒什么江湖經驗,這里又是大將軍府,多半也沒想過有人膽敢前來刺殺,警惕性并不強。
“如果我不在這里,她們豈不是要遇害了?”
姬太初皺眉,當下身影向前一閃,隱去虛神鼎的同時,一記掌刀直接轟到黑衣身影的后頸上,旋即沒有任何的停頓,瞬間再次操縱虛神鼎,籠罩而下,隱去他和黑衣人的身影。
幾乎是下一瞬間。
一道高大的身影忽襲而至,來到床榻前。
姬太初微微屏息,僅一眼便已經認出來人是誰。
金吾衛大將軍秦飛虎。
在之前葉紅魚給他看的諸多畫像里,便有這位大將軍。
秦飛虎眉頭緊皺,左右打量一番,轉身離開。
“看來我不出手,這對姐妹花也不會有事。”
姬太初暗道。
秦飛虎能來的這么快,多半是已經提前知道這黑衣人的到來。
甚至極有可能,這黑衣人就是在秦飛虎的眼皮子底下潛進來的。
掃了眼躺在玉臺上昏迷的黑衣人,姬太初眉梢輕輕挑了挑,忍不住又瞥了眼一旁熟睡的弄玉。
這黑衣人和弄玉一樣,竟也是女子。
今晚的場景,和當初遇到弄玉的那個夜晚,頗有幾分相似之處。
姬太初蹲下身,直接揭開黑衣人臉上的蒙臉黑布,一道成熟秀麗的女子面孔,映入眼簾。
看上去三十五六歲的樣子,散發著十分成熟的韻味,就像是一顆熟透了的葡萄。
瞧著這成熟美人兒,姬太初忽然有些后悔,當時在胡笑天的府邸里,只顧著搜刮金銀珠寶,忘記將那座地下密室里的刑具也搜刮一份了。
這女人能夠潛入到這座寢房里,實力多半要比弄玉強出不少,僅靠這女人身上的衣物進行捆綁,估計捆不住這女人。
琢磨半晌。
姬太初直接伸手,去脫這女人身上的夜行衣。
在這座虛神鼎里,他可以做不少事,可以隔絕虛神鼎內部空間的聲音,不必擔心神鼎外的秦靈鶯、秦靈雁姐妹倆發現,也不必擔心神鼎內部的弄玉察覺。
只要他想,就算弄玉和這黑衣女子面對面站著,也都察覺不到對方的存在。
但卻無法無中生有,變不出一套刑具來,只能依靠自已強大的四肢力量,禁錮這女人的四肢;再用那顆逐漸變態的心,直接審問這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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