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必要留著。
霍啟放實在看下去自己親弟弟這么的窩囊,一點用處都沒有,居然因為老二做的一個標本害怕成這樣,還去找女人找保護,實在是太丟他們霍家的臉。
一只手將人抓了過來,提著他脖子上的衣服,“霍啟放,你在害怕,在膽小,老子現在就把你揍得趴下。”
這小子真沒用,就跟一個廢物沒有兩樣。
這膽子跟女人沒什么兩樣。
很嫌棄,以后出去真不想讓人知道他就是自己的弟弟,太沒臉了。
丟人得很。
霍啟放松開黎初心的手,聽見大魔王的聲音,他害怕地在瑟瑟發抖,“大哥,那個眼睛吐出來,還有舌頭的,好可怕……。”
霍啟放嘴角抽了抽,“還來?”
霍啟元對上魔頭大哥的眼神,立馬將自己的身體站直,看向大哥:“不敢了。”
霍啟司輕笑出了聲音,“哈哈哈……。”
“老三,你現在有個伴,一樣害怕這些東西……。”
霍啟元覺得有時候二哥比大哥還恐怖,其實二哥是屬于那種變態的一類,“二哥,你沒事的時候,能不能別用這個東西?”
霍啟司很自然的拉著黎初心的手,當他拉著黎初心的手時,她最開始是覺得特別的震驚。
隨即,見他神情坦蕩,坦然,好像是自己多想了。
正當她想得出神時。
霍啟司掛在墻上取出一個人形標本出來,抱在身上,見小姑娘嚇得臉色蒼白的模樣,好心提到,“這是假的,假的,我自己做的標本。”
黎初心看見眼前跟人體一比一高大的尸體,眼睛突出,身體上的血,腸子攔腰斬斷,“…………。”哪個好人,會拿這么變態的東西當標本的?
這很恐怖的好嗎?
看的,人挺害怕的。
霍啟司見妹妹眼睛嘀咕的在轉動,明明很害怕,卻又做出一副不害怕的樣子,看起來真的特別有趣,“現在還怕嗎?”
黎初心不是違心的人,很認真的點了點頭,又怕霍啟放笑話她是一個沒有膽子的人,隨即又搖了搖頭,“不怕……。”
“哈哈哈哈哈……,霍老爹,他上哪找一個那么古老的生物過來的?這實在是有趣得很。”
黎初心里想,你是有趣的變態的。
霍啟司:“你在心里蛐蛐我?”
黎初心震驚眼睛眨巴,“沒有,沒有,沒有……。”這人,也太神了吧?這都知道?
要不要這么嚇人。
霍啟放冷著一張臉:“你們兩個沒事來這里瞎晃悠什么?”
“黎初心,這段時間你就在老二這里住著。”他沒有完全排除她的嫌疑之前。
不能讓她回去霍家,現在霍家有各路人馬看著,不能讓她回來。
他必須揪出那個想要害霍家的人。
現在霍家,跟以往不同。
霍啟元:“大哥,初心想找人畫個畫,我便來找二哥畫唄。”
“二哥喜歡制作這些嚇人的鬼東西,畫畫肯定也是二哥的強手。”
黎初心知道霍啟放還是不愿意相信自己,不管如何,她也要找出那個嫁禍自己的真兇出來證明自己的清白。
“大哥,那天我是真的看見那個穿著謝芯芯的衣服的人去首長的房間。”
“這個人一定有問題,只要抓出來了,就能夠還我一個清白。”
霍啟放蹙眉,“巧色變。”他倒要看看她還能說出什么二三四出來。
霍啟放見事情有轉機,“初心,快跟二哥說說那人長什么樣的。”
“只要你說得出來,二哥一定能給你畫出來。”
“我二哥的畫工簡直就是一流的。”
霍啟司嘴角勾起一抹帶著自信的笑容,“那是當然了。”他對自己還是很有信心的。
“說吧,那人到底是長什么樣的?”
黎初心回憶著那人跳下窗時的模樣,匆匆一瞥,那人跟謝芯芯相似卻不像謝芯芯。
當她從樓梯口看見謝芯芯的時候,才明白,在霍首長房間的人只是跟謝芯芯長得很像的人。
并不是謝芯芯。
她描繪著那人的長相。
而監獄那邊。
黎兮兮忍受不了在監獄的生活,她找監獄長,稱自己難受,不舒服。
見到黎建寒,大哥的時候。
她一直對大哥哭,自己不想活了,她只想死。
黎建寒心疼黎兮兮,跟監獄長說她是冤枉的,他自首,他頂替黎兮兮坐牢。
黎兮兮起初不愿意,那是裝的不愿意,實際她內心輕松很多,自己不用再去睡水泥板的床了。
不用被監獄里的那些女人針對,排擠了。
黎兮兮一監獄,回到家里。
原本能夠松一口氣,可是看見家里的酒瓶到處都是,桌面上的菜不知道什么時候的。
還有地板上的酒瓶,屋里的味道傳來,直讓人覺得反胃,胃里不舒服。
很想吐。
她嫌棄的掐著鼻子,以前大哥還在家里的時候,家里還不至于像現在這樣,臭氣熏天的。
以前在家里有那個蠢貨黎初心清洗家里。
她在監獄里做了一個很長的夢,夢中看見黎初心嫁給顧南瑾,那人是港圈最有權有勢的男人。
后來因為黎初心作跟那人離婚了,回到黎家,由幾個哥哥養著,她過著躺平的日子。
心想黎初心前世蠢,這一世比前世更加的蠢。
放著黎家幾個厲害的哥哥大腿不抱,去抱那些蠢人的大腿。
“這人是真的蠢到家了。”
“霍家快死到臨頭了,我現在就等著看霍家倒霉的好戲了。”
她捏著鼻子,感覺到周圍傳來味道特別的重。
真是要命了。
“不過,很快黎初心一定會求著回黎家,到時候,便勉為其難讓她回來黎家住著。”
以后黎家也多了一個打掃衛生,煮飯,做飯的人,重要的是黎初心的繡品繡得好,能掙錢。
季云云緊張跑過來:“兮兮姐,你快跟我過來,我哥出任務受重傷了昏迷不醒,我奶奶說需要一個沖喜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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