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凡沒和他客氣，笑道：“好，以后我每年送你二斤頂級茶葉。”

陳凡把人叫到餐廳，讓服務員給每人都泡了一杯靈茶。開水一沖，沁人的香氣令盧小生雙眼放光，他拿過杯子聞了聞，驚呼道：“好茶！香氣比我家老茶樹的茶更復雜和高級，世上怎會有如此好茶！”

宋世豪喝過陳凡的茶，他得意地道“那當然，我哥炒的茶能不好嗎？”

吃飯時，盧小生提到此次前往云城的原因，說：“凡哥，我這次來，是為了參加十年一次的‘水市’。據說有人要賣一種靈丹，我想去買了，看能不能治療我的身體。不過現在有凡哥幫我治療，我已經不需要了。”

“水市？”陳凡沒什么印象。

盧小生：“就在水上進行的集市，只有收到邀請函的人才能參加水市。水市上賣的東西，不受限制，賣什么的都有。說白了就是地下黑市，只不過它更規范。”

陳凡：“水市有人賣靈丹？”

盧小生：“不僅有靈丹，還有寶藥、功法。”

陳凡來了興趣：“何時開市？”

盧小生：“今晚。凡哥要是感興趣，我就陪您去一趟，就算不買東西，去看看新鮮也不錯。”

宋世豪：“我家也收到了邀請，一起去。”

陳凡：“看來普通人無法參加水市。”

盧小生：“嗯，能進入水市的人，也就一千來位。”

宋世豪：“里面的交易要用它們印刷的寶鈔，交易完成，再把寶鈔換成貨幣。只不過，兌換的時候，多出來的寶鈔要抽取百分之五當作管理費。”

陳凡：“那就去轉轉。”

吃過飯，宋世豪和盧小生先行告辭，雙方約定晚上七點，在江邊的公園碰面。

下午，陳凡開車把水果送到唐柔家，存入冰箱里保鮮。隨后，他們又去了商場抽盲盒的地方。

老板一直在等他，陳凡又抽了一千萬現金和一只價值二十多萬的女士腕表，腕表還挺好看，他便送給了唐柔。

回來的路上，唐柔說：“凡哥，有件事情和你商量。小姨已經幫我安排了去國外讀研究生，如果一切順利，我下周就要出國。”

陳凡感覺有些突然，他問：“你想出國嗎？”

唐柔輕輕點頭：“當初因為宋家的原因，我只能就近讀書。當初我的高考成績其實還不錯，全市兩百多名。現在有一個去名校讀書的機會，我不想放棄。”

陳凡揉了揉她的頭發，說：“你想去，那就去，只要是你喜歡的，我都支持你。”

唐柔看著他，幽幽一嘆：“這一去，最少也要三年。”

陳凡：“你小姨在那邊，有人照顧你我也放心。而且我一旦有時間，就飛去那邊陪你。”

唐柔十分開心，在他臉上親了一口。

把唐柔送回家，陳凡回到小院，和韓紫煙說了水市的事。韓紫煙笑道：“公子要去水市，韓門正好存了些寶鈔，公子可拿去用。”

陳凡一怔，問她：“韓門哪來的寶鈔？”

韓紫煙：“韓門也是水市的管理方之一。水市的規模一般，過段時間‘天南鬼市’開市，我陪公子一起去，那里有許多好東西。”

韓紫煙打了一通電話，不到半小時，就有人送來了一個提包。打開提包，里面是面值“十萬”和“一百萬”的寶鈔，市面價值大概有三十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