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陳凡的兩種藥送到，分別讓兩組患者服下，每人喝了小半碗，然后休息。

陳凡出現在醫院，每半小時就去巡視一圈，查看所有患者的情況。無一例外，這些患者都睡不著覺，有的在玩手機，有的躺著發呆。

二組的十名病人身體的反應比較明顯，身體發熱，最高四十度，最低三十八度五。一組的病人只有中度的發燒，體溫三十八度左右。

這家私立醫院與生命集團是合作關系，集團也是這家醫院的大股東。陳凡坐在辦公室里記錄著病人的情況，旁邊是聽他差遣的四名護士，她們工作經驗豐富，工作認真負責。每隔一段時間，她們就會去測量體溫、血壓、心率等。

有個護士比較年輕，長得嬌小，人也漂亮，二十四五歲的樣子，圓圓的臉，大眼睛，她為陳凡泡了杯茶，說：“陳先生，您今晚不走了嗎？”

陳凡“嗯”了一聲，這可是新藥的實驗，他必須留在這里，萬一病人有什么副作用，他可以及時處理。畢竟人命關天，他即使再忙，也必須守在這里。

他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葉雖然不錯，可比他家的仙茶差遠了。于是他拿出一包茶葉，說：“泡我的吧，你們也喝點。”

護士們也不客氣，每人泡了一杯，味道果然極好，紛紛稱贊。

時間來到晚上十二點，護士們又出去測量了。陳凡用神念掃視了一圈，發現沒什么問題，便拿出幾本古籍閱讀。

半小時后，護士們回來，那個小護士問：“先生，聽他們說你是集團的老板，是真的嗎？”

陳凡笑了笑：“我也是打工的。”

小護士松了口氣，說：“那就好。你要真是老板，我們喘氣都得小心。”

陳凡失笑：“老板也沒那么可怕。你們在這里當護士挺辛苦吧？”

小護士連連點頭：“是啊，我每個月只有兩天假，每天要工作十個小時以上。”

陳凡：“收入怎么樣？”

另一個年長的護士說：“每月一萬二，到手差不多一萬。”

陳凡明白，私立醫院逐利，醫生和護士的工作強度更高。

和護士們閑聊了幾句，陳凡打電話叫了外賣，請她們吃宵夜。

天亮后，陳凡進入二組病房，對一號病人進行查看。一號病人患有胃癌，身體各處都檢出癌轉移，身體消瘦。他把了把脈，發現病人體內的癌細胞已經受到壓制，病人的氣息也比昨日強了不少。他對護士說：“繼續服藥。”

把二十人都看了一遍，回到辦公室已經是一個多小時之后了。護士們一晚上沒休息，陳凡讓她們先回家休息，讓其他護士頂替。

十一點多，葉清雪來到了醫院，她是專程坐高鐵，從京城趕來查看病人情況的。

院長安排食堂炒了幾個菜，送到了辦公室，陳凡和葉清雪胡亂吃了些，并說起了病人情況。

“二組的情況很不錯，大部分人可以治愈。一號效果要差一些，但也有不錯的效果，十個人里有四個可以治愈，其余人也有抑制效果。”

葉清雪眼睛一亮：“效果這么好嗎？”

陳凡：“要等七天看最終效果。今晚要是沒問題，我就不在這里了。七天后讓醫院對所有人進行全身檢查。”

葉清雪點頭：“好，我派人在這盯著，你忙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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