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元嬰飛向高空,催動九天玄鯨錘,施展出破天一式,朝對方擊殺過去。九天玄鯨錘爆發出驚天的光芒,刺得中年儒生什么都看不到了。伴隨著恐怖的威壓降臨,中年儒生臉色大變,立刻刻畫,他面前的空間出現了一個巨大的陣法圖,上面有復雜的明亮陣紋,發出刺目的光。
危機感太強烈,中年儒生用出了畢生最強的防御手段,瞬間刻畫出三重防御陣法,交疊在上空。最后一層防御剛剛形成,九天玄鯨錘便落在了上面。
“咔嚓!”
一聲巨響,第一重防御陣法粉碎。巨錘仍有余力,砸向第二重。
“呯!”
第二重陣法爆散,同樣扛不住。
“轟!”
最后是第三重陣法,被砸得碎成了無數光影,恐怖的錘影落在了中年儒生的雙臂之上。
關鍵時刻,中年儒生的神形消失在了原地,整座山頭被這一錘轟得粉碎,山頭被削平!
“噗!”
京城的一棟老宅之中,一位中年儒生噴出一口鮮血,臉色蒼白如紙,周圍人紛紛驚呼。
“老祖,你沒事吧!”
中年儒生臉色灰敗,喃喃道:“我敗了。此子的實力太過恐怖,他走的路與我不同!”
面前站著十幾名家中晚輩,他們面面相覷,老祖居然敗了!要知道,老祖可是修出了神形的強者,怎么可能會敗!
道觀前,陳凡長長吐出一口氣,方才那一擊他毫無保留,就是要打怕對方。對方居然沒有硬接,在最后一刻逃掉了。也好,對于這種所謂的供奉,他暫時還不想起沖突。
他拿起電話,對吳連城道:“這二十九家,已經沒有存在的必要了,準備接收財產。”
吳連城:“是!”
吳連城一直在為今天做準備,二十九家都聽命于他,他也因此早就掌控了這二十九家的財權。現在,即使二十九家的人都死絕,也帶不走一毛錢!
此時,袁家的大廳里,正坐著二十九個人,他們有說有笑,都認為袁家有足夠的能力幫他們平安度過危機。畢竟袁家那位老祖不一般,他可是華夏八大供奉之一!
“呵呵,真想看一眼姓陳的樣子,他一定很無奈吧?”一人笑道,他是朱孝天,神相心禪的后人。
另一人道:“朱兄,幸虧有令祖神相的指點,要不然咱們也找不到袁家這樣的大勢力。”
與此同時,一座寺院中,神相心禪正數著念珠,突然他臉色一變,掐指一算后,他突然慘笑起來:“死了,都要死了!”
道觀中,陳凡右拳一捏,淡淡道:“咒!”
朱孝天突然臉色變得青紫,他痛苦地捂住胸口,臉色慘變:“他怎么還敢出手,他……”才說一個字,他就跪在地上,身體痛苦地扭曲。
其余人紛紛大驚,有人叫道:“天吶!他在催動咒術了,我們都要死了!”
緊接著,其余人也紛紛倒地,皮膚下出現大片的青紫。他們遠在外地的血親也紛紛遭受咒術,幾乎在同一時間發作。
短短十分鐘,二十九家的人盡數死亡。當然也有一些沒有血緣關系的人活了下來,但他們也逃不過一死,吳連城早已在各家都安插了人手。
神相心禪是最后一個咽氣的,畢竟他有些修為在身,可最終還是沒扛住。
這些人死得無聲無息,親朋好友突然就失去了他們的訊息。同時,二十九家的產業也迅速被變賣,全國的交易市場異常活躍。
陳凡回到家的當晚,吳連城就送來了賬本。二十九家覆滅,所有的財產加起來是一個天文數字,其中大半的資產位于海外。
陳凡大概掃了一眼,說:“上次搜刮了一次,還以為這二十九家已經沒什么錢了,哪知還有這么多。”
吳連城:“畢竟家底子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