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尋耷拉著腦袋:“是小姐。”
“好了,快說說到底是怎么秘聞吧,難不成明日太子妃的生辰宴取消了?”孟清念忍不住問道。
秋尋笑的眉眼彎彎:“當然不是小姐,你不知道,京城出了大事兒了,宋元秋,勾引顧淮書,被顧淮書穿著里衣扔到了國公府的路上。”
抱琴嚇得捂住了嘴巴,差點驚呼出聲,要知道,穿著里衣被扔出來,那可是名聲盡毀啊,哪一個女子能受得住這般屈辱。
要是自己,干脆死了算了。
孟清念也著實嚇了一跳,顧淮書不是一向喜歡宋元秋嗎,怎么會有如此舉動。
她之前那般便已經聲名狼藉了,如今這宋元秋……
一時間,孟清念有些咂舌,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抱琴在一旁自是看出了主子的深情,連忙問道:“秋尋,到底發生了什么,仔細說。”
秋尋簡單組織了一下語。
原來是,昨天晚上顧淮書便讓人接宋元秋去了國公府,至于干什么,無人得知。
國公府的下人們也都還像以前一樣對待宋元秋。
宋元秋也和以前一般無二,照顧著顧淮書,還為顧淮書準備了藥膳。
因為天色太晚,顧淮書便沒有差人將宋元秋送回去,而是安置在了偏院。
再然后就是人盡皆知的事情了。
宋元秋發髻散落,穿著里衣,凌晨天還沒亮,就被扔到了路上。
路過的打更人,嚇了一跳。
等到天亮,便人盡皆知了。
秋尋揚揚得意:“為此,我還特意買通了國公府的下人,他告訴我,是宋元秋給世子下了藥,妄想爬上世子爺的床,這才被丟了出來。”
抱琴連忙捂住秋尋的嘴:“好了好了,大概知道了就可以了,這等沒羞沒臊的事情在郡主面前要小心著點說。”
孟清念擺了擺手,秋尋一頭霧水:“小姐,這宋元秋自食惡果,不應該高興嗎?為何你還是愁眉苦臉。”
秋尋有什么說什么,并沒有掖著藏著,抱琴見狀架著秋尋便往出走:“你小子,快閉嘴,主子面前哪能容得著你置喙。”
孟清念心中亂作一團,這顧淮書還真是陰晴不定,什么事都能做得出來。
難道她看中了自己的身份,所以刻意遠離宋元秋?還是做給自己看的?
他做事向來沒有章法。
拋開這些疑問,孟清念心中自然是痛快,自己所受的屈辱,她宋元秋應該通通都受一遍才行。
此時的宋家,早已亂做一鍋粥,大門緊閉,宋仁橋面色凝重的看著地上哭哭啼啼的宋元秋。
就連趙氏在一旁也大氣不敢喘一下。
宋仁橋的眼中再無往日對宋元秋的半分憐憫,居高臨下地怒視著她,幾乎是吼出來的:“宋家的臉,當真都被你丟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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