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時琛皺眉,又習以為常地放下手機。
皺眉是因為這次消費比平日少了。
很不像溫嶼的風格。
他放下手機,“繼續。”
營銷主管剛開口,手機電話又響了起來。
“喂。”
“你好,是溫嶼的家長嗎?”
靳時琛面無表情,“我是。”
從小到大,靳時琛都是溫嶼學校老師的聯系人。
“我是溫嶼的舞蹈老師,我想請問下溫嶼還來上課嗎?她已經兩周沒來學校了,下下周的市級文藝匯演,別的同學都排練的差不多了,現在就差她了。”
“你們換人就行。”
那邊為難,“不行啊,溫嶼是領舞人,換不了啊。”
溫嶼的舞蹈天賦很高,她的親生母親就是舞蹈老師。
她從小的舞蹈基礎都是她母親教的,她父母去世后,溫嶼經常會一個人練舞。
之后又考進了舞蹈學校。
“溫嶼家長,你要不勸勸她,讓她來排練,以她的天賦高,這支舞她只要練兩三天就完全能掌握。”
靳時琛揉了揉眉心,“行,我這兩天讓她去學校。”
如果勸得動的話。
“好的,那謝謝你了,請問,你是她的爸爸?”
“哥哥。”
“好的。那我備注一下,多謝溫先生。”
靳時琛沒糾正,直接掛了電話。
隨后起身扣上西裝外套的扣子,
“散會。”
營銷主管:?
-
溫嶼和宋初一兩人逛了三小時,腰酸背痛的。
“小魚,好累,我們到樓上做個spa吧。”
“好呀。”
兩人上了樓,溫嶼把自己的至尊卡遞給柜員。
“兩個人,一條龍。”
“抱歉,今天店里被包場了,不對外營業咯。”
溫嶼&宋初一:?
宋初一納悶了,“這是你們三喜集團的原始股東,溫小姐,不能特殊關照開個包間?”
店員毫不掩飾地翻了個白眼,“你是溫小姐?里面包場的才是溫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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