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北星還沒回國呢。
現在就開始研究這些了?
溫嶼靠在沙發上,“看完沒,看完可以走了。”
靳時琛在她房間還沒待十分鐘,就被下了逐客令。
從集團回靳宅,開車要一個小時。
他開車一小時,就為回來看個人。
結果某人連十分鐘都不給他。
靳時琛臉一冷,放下寵物,板著臉離開了溫嶼的房間。
溫嶼關上門,直接去洗了個澡。
洗完澡后,她鉆進了被窩,打開剛更新的小說。
看到關鍵的時候,房門被敲響。
溫嶼下去開門,懶懶的視線看到門外的男人,瞳孔不受控制地震了震。
靳時琛剛沖完澡,上半身沒穿,胸肌上還掛著水珠。
下半身只穿了一條灰色的休閑褲。
褲腰帶勒的很低,腹肌下沿的人魚線就這么顯露無余了。
溫嶼視線亂瞟,又自瞄到那一處,慌亂到說話都結巴,“你你大半夜不睡覺,不穿衣服,來敲我房門,干嘛?”
靳時琛注意到她耳垂到脖子隱隱泛起紅色,唇角幾不可查地勾起。
“我吹風機壞了。”
下一秒,靳時琛手里被放上了一個沉甸甸的吹風機。
“去吹吧。”
靳時琛剛勾起的嘴角垂了下去。
“我在你屋里吹。”
“啊?為什么?”
“怕你要用。”
溫嶼雙手按住他要往屋里進的身體:“沒事,我今晚不用。”
“那不行,我這人不喜歡拿別人東西。”
溫嶼:“”
溫嶼就這么看著男人進了屋子,站在客廳,寬肩窄腰,秀色可餐。
她逃竄似的上了床,把自己裹緊被子。
然后露出一個頭,繼續看自己的小說。
靳時琛慢悠悠地從客廳走到床邊,將吹風機插在床頭的插座上,然后抬起手,開始吹他快干了的短發。
溫嶼坐直身體,瞪他:“靳時琛,我房間那么大,你就非要在我耳邊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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