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媽褲子口袋的手機發出震耳欲聾的鈴聲。
王媽看了眼。
“小姐!是少爺的電話!”
王媽接起電話。
“少爺!”
電話那頭語氣不耐:“你讓溫嶼接電話。”
“哦,好。”王媽把電話給溫嶼,“少爺讓你接電話。”
溫嶼:“喂?”
“你下次能不能聽我說完再丟電話?”
“啊?”
“我讓醫生給了我爸拿的是維生素,我讓你去看下我爸是不是吞了一整瓶,是的話,告訴我就行。”
“啊?”
維生素?
溫嶼拍拍胸脯,松了口氣,“還好還好,有驚無險。”
“我還有十五分鐘到家。”
電話直接掛了。
靳嚴坤聽到自己兒子要回來,眼神閃躲。
溫嶼:“現在知道怕了?讓你好大兒親自回來訓你。”
“多大的人了?還在這兒鬧自殺?”
“不是我說你,你要是出事,奶奶和爺爺怎么辦?”
“你讓他們白發人送黑發人??”
“江姨是要跟你離婚了,還是不要你了?”
“大家好不容易把你救出來,奶奶好不容易最近血壓穩定了,你要鬧!”
“這事搞得!”
溫嶼站在床邊,叨叨叨地。
把靳嚴出這只叱咤商界多年的老狐貍都訓老實了。
“我只吃了兩顆。”靳嚴坤弱弱道。
溫嶼:?
她撿起地上的空瓶子,懟到靳嚴坤臉上,“那這個空瓶子,剩下的誰吃的?難道是我吃的?”
靳嚴坤:“只要讓你江姨以為我吞了一瓶就行。”
好家伙。
感情是做給別人看的!
六百六十六,鹽都不鹽了。
“行!就你這戀愛腦,讓你兒子回來治你。”
溫嶼雙手環胸坐在沙發上,犀利的眼神盯著坐在床上的靳嚴坤。
沒一會兒,靳時琛就到了。
他一身筆挺的黑色暗紋西裝,梳著高冷的大背頭,神色嚴肅地走進了房間。
溫嶼已經一周沒見他了。
她遠遠聞到靳時琛身上淡淡的木質調香水味,視線跟著他動。
男人站立在床前,“大家好不容易把你弄出來,你還要尋短見?三歲孩子?拿這個方式博關注?”
果然這些把戲,瞞不過靳時琛。
不過,這訓人的話,跟溫嶼的幾乎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