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嶼被自己塑造的男人氣笑了。
耍起賴來跟三歲的孩子沒什么區別。
怎么說,他也算是自己半個好大兒。
只能忍了。
溫嶼耐著性子,蹲下身,拿熱毛巾在他的胸前擦拭。
靳時琛側目看她。
女人長睫微垂,神色認真,就這么聽話地自己做物理降溫。
他目光又落在她脖子上那處深紅的吻痕,想到是自己方才留下的。
心情莫名好了不少。
幾乎要忘掉高燒帶來的不適。
一杯溫水遞到嘴邊,女人紅唇微動,“喝水,促進代謝。”
靳時琛抬手,接過水杯,一飲而盡。
溫嶼又打算去脫他右側手臂的袖子,想給他擦拭手臂。
靳時琛壞笑,“未婚妻,這要是脫了,下面可也就脫了。”
溫嶼瞄了眼他身上的連體浴袍,腰帶早散開了,如今下半身只是堪堪地蓋著。
確實袖子脫掉,下面就
“那我給你擦后背。”
聞,靳時琛聽話地轉過身,趴在沙發上。
蓋在下身的浴袍,隨著翻身的動作,不經意地滑落下來
很巧,溫嶼看到了那一處的全貌。
她閉了閉眼。
總覺得靳狗是故意的。
溫嶼伸手從浴袍底下進去,用毛巾擦拭男人的后背。
“阿嚏!”
靳時琛突然猛地打了個噴嚏。
下一秒。
那件浴袍除了袖子還掛在靳時琛身上,別的面料全部從他身上滑落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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