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太傅一揮袖子,直接斷了這門婚事。
“不要,太傅!”陸煜城早沒了剛剛的上頭,現如今只有后怕。
如果沒有容家這門婚事,他就沒有辦法往上走,沒有容家的助力,寧遠侯府就會一直攥在他嫡母的手中。
他照樣備受掣肘,不能為自己的母親報仇。
他慌忙跪下認錯:“岳父大人,今日事出有因,是小婿該死,但您頭上的傷要緊,還是先請郎中來上了藥止血再說。”
容成裕用手摁著傷口,還在不斷流血。
陸煜城自己臉上也掛了彩,雖比那天被程異套上麻袋打的輕,但傷勢都在臉上,格外顯眼。
他扯了袍子的一角去給容成裕摁傷口,被一把推開。
他只得又看向容太傅:“太傅,今日之事我可以解釋,我是被人暗算下了藥,否則我也不至于如此”想到剛剛那般行徑,還被未來的岳丈和祖父看見,他臉上發燒,難堪至極。
“太傅,死刑犯總要定了罪才能行刑,何況我是被人算計。”
陸煜城料定了容太傅會心軟,因為他是容太傅看中且提拔的人。
更何況,如果他真的如此卑劣,品行不端,不也說明了容太傅看走了眼?
容太傅顫抖著手指著陸煜城:“大婚當前,你做出如此行徑,實在難堪,你沒有把容家放在眼里,害得我容家抬不起頭,也罷,你們侯府不將我們容家放在眼里,那這門渾身我容家就不高攀了!”
“太傅!”陸煜城幾乎是跪行著向前,拽住容太傅袍角:“太傅三思,下月我就要和語嫣大婚,如果這時容家悔婚,整個京城都會把咱們兩家當成笑話看的!”
容太傅怎么會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