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后容夫人看向陸夫人:“妹妹,同為女人,我也知道你的不容易,侯爺風流,庶子女無數,你卻只有淮兒一個。淮兒是個好孩子,可惜了,我們語嫣福薄。”
“你當日厚著臉皮來求我們將原本淮兒和語嫣的婚事下移給你這個庶子我已然是不同意的,可憐你們寧遠侯府男丁稀薄,頭前那些通房妾室的兒子要么沒留住,要么長不大,就剩陸煜城他這么一個,看在你低頭上門求著我的份兒我才同意的。”
“我家語嫣沒那么大本事,也沒有那么深的心機,怕是入了你們寧遠侯府的門,都不能活著出來。”
陸夫人的臉因為容夫人這一番話青白變換著。
這話足夠諷刺,也足夠難聽。
就差把陸夫人心思深沉,想要坑害她女兒入侯府這話說明面上了。
陸夫人一輩子都好面子,坐著寧遠侯府主母的位置,二品的誥命夫人,雖然娘家沒有依仗,但她仍舊不遜于人。
被容夫人這樣當著面打臉還是頭一次。
陸夫人用力攥緊手中的帕子,臉色都被氣的煞白。
為了這個小畜生,被人這樣羞辱,陸夫人忍無可忍。
“姐姐這意思是沒得談了?”
“妹妹還請回吧,來人,送客。”
容夫人不卑不亢。
倒是陸夫人以為將陸煜城扯來道個歉,她訴訴苦就可以過去的事兒,變成了被奚落一頓,狼狽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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