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母實際不用如此,兒媳覺得許是夫君每日公務繁忙太過勞累,無心無力,兒媳到時候會多燉些補湯,好好養著夫君的身子。”
陸夫人是好心,容語嫣雖說是大家閨秀,被養的性子嬌弱,實在太無趣了些,而男人在此事上更鐘愛大膽放得開的女子,所以她才厚著這張老臉,找來幾個話本子給容語嫣作為參考。
不成想容語嫣反倒不解她的好心。
陸夫人哼笑:“無心無力?他在你婚前花街柳巷可沒見無心無力啊。”
容語嫣抬頭,不敢置信的看向陸夫人。
又聽陸夫人道:“是你沒那等子手段,可怨不得男人無心無力,不學些花樣,煜城早晚厭棄你,府里那么多漂亮適齡的丫鬟,他也不是非你不可。”
容語嫣急道:“夫君求娶我時說過,我三年無所出方可納妾。”
“是啊,三年無所出可納妾,只是一些丫鬟罷了,連名分都不要想要爬上主子床的還不多得是?”
容語嫣忽然有些慌了。
陸夫人滿意看著她焦灼的臉,拉過她的手安慰的拍了拍:“你以前和淮兒如此相愛,只可惜他命薄,你們終是有緣無分,既然你選擇再次嫁入侯府就該牢牢抓住原本屬于淮兒的一切,你該為淮兒守住這份家業。”
容語嫣不解的看向陸夫人。
“你生個兒子出來,寧遠侯的爵位自然是孩子的,本來爵位就該是淮兒的,由他未過門的妻子,你的孩子來繼承再合適不過。”
容語嫣大為震驚,她甚至覺得陸夫人有些癔癥。
她同陸煜淮是有過婚事,但那不過是父母之命媒妁之,她只見過陸煜淮兩次,第一次她覺得對方相貌堂堂,人品尚可,可以嫁,可第二次她看到疾病纏身,渾身透著死亡氣息的陸煜淮時她就后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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