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里,路子山端起酒杯,和秦良碰了一下,一飲而盡。
從他的表情上可以看出,當初為了這事兒,應該是沒少吃虧。
“不過,這火炮上艦,神威上天,擋得住水上的敵人,可擋不住水下的敵人。”路子山說道。
“您說的是那些潛艇?”
“對!就是狗日的潛艇,有時候甚至敢在咱們眼皮子底下上浮。就是欺負咱們沒有對付他們的武器。
更加惡心的是,他們不停地在咱們周邊晃悠,對咱們的海岸進行海底測繪。
每次咱們得戰艦出海,想要驅離,卻連對方的影子都摸不到。
而且,聽商部的梁部長說,那些商船也總是受到米軍的滋擾和威脅。很多商船都被迫離開。
嚴重影響咱們的外貿生意。”路子山憤怒地說道。
作為東南軍區的司令,掌管著最大的海軍,拱衛著最重要的海防安全,可是,卻眼睜睜地看著那些狗日的艦艇在自己的領海肆無忌憚。
怎能不讓他憤怒,又怎能不自責?
說完,再次端起水杯,一飲而盡。
可惜,那是茶水,解不了任何憂愁。
“秦老師,我知道你這邊很忙,每一件武器都是國家的大殺器,所以,之前也沒好意思去麻煩你。
但是,最近那些狗日的米軍實在太猖狂。
眼看著法蘭西就要與我方建交,后續肯定會開展更多的商貿活動,如果再這么一直被封鎖下去,到時候,我們會極度被動!
嚴重影響其它國家與咱們的商貿活動,也嚴重損害咱們的國格與尊嚴。
絕不能任由他們這樣猖狂下去。
可奈何,咱們的艦艇對付他們實在沒有辦法。
倒是從俄熊那邊引進了一些魚雷,但是,我們根本發現不了對方的潛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