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深,守在門口,別讓人進來。”
紀云深點頭,往后邁了一步,反手將門帶上,聲音不重不輕。
卻白悠然和她母親隔離開。
阮玉卿咽了咽口水,往床頭后靠了靠,看著站在床前英俊又斯文的男人,小聲開口,“辭衍,你這什么意思?”
謝辭衍瞇眸,眼底陰霾厚重,“我記得我警告過你們,別出現在湘湘面前,阮女士似乎總仗著那點兒恩情,將我的話當成耳旁風?”
阮玉卿手緊握成拳,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是碰巧遇到的。”
謝辭衍扯著薄唇,笑出了弧度,“是么?碰巧遇到,你就非要上前去指著她罵?”嗓音微涼,冷冽又寒涼,“她嫁到謝家三年,我父母爺爺作為長輩,連大聲對她說話都不曾有過。阮女士,你憑什么?還是覺得我平時太給你臉,導致你失了分寸?”
阮玉卿臉色驟變。
半晌,她冷冷地看著眼前從容又冷靜的男人,“你家人沒有這個資格,但我有。辭衍,我這么跟你說吧,我查過陸湘湘的入院記錄,你想要將所有的恩怨全都一筆勾銷,那就讓陸湘湘來醫院配對,如果配型成功,就讓她捐腎救悠然。”
謝辭衍冷嗤一聲,居高臨下地俯視她,英俊的臉上仍舊淡漠如斯,“你這是在威脅我?”
“談不上,只是替嫣然討回她應得的東西。”阮玉卿又道。
謝辭衍眼皮抬了下,唇上勾勒出陰柔的弧度,下一刻,抬手掐住阮玉卿的脖子。
她的臉色瞬間漲紅,額間充血,青筋突突地跳。
站在外面等候的白悠然看到這一幕大驚,不斷在外面拍打著門,“阿衍,你放開我媽媽!”
可紀云深站在門口守著,她們根本進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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