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獄判官艱難地移開目光,喉結接連滾動,克制得頸間的青筋暴起。
盛凝什么,在孤兒院的生活不僅教會了她十八般武藝,心態鍛煉得也很不錯。
唯有酒量,就像是用來平衡運氣的,主打的就是沾杯就倒。
沒過兩分鐘,盛凝就覺得自己渾身發燙,意識開始模糊。
“判王。”盛凝摸索著靠近,下意識尋找一個能讓自己安心的地方。
地獄判官向來光明磊落,他生前為人是,死后為詭氣度也是不減分毫。
只有在這一刻,脆生生的小姑娘抱著他的手臂,微仰著頭,唇齒間的青梅果香氣息像是致命的毒藥,勾得人反抗的機會都沒有。
他低下頭,想要含住那雙嫣色軟果,卻被僅存一絲意識的盛凝躲了過去。
盛凝指尖抵著地獄判官的心臟處,浸染酒意而沙啞的嗓音幾乎摧毀了地獄判官的最后一道防線。
她說:“戴上戒指,想要什么,我都給你。”
她知道戒指被判官拿走了。
就像他知道戴上戒指會發生什么。
他知道盛凝酒量不好,就像盛凝知道他的意圖一樣。
高手過招,愿者上鉤。
地獄判官嗓子發緊,喉結因極度克制而不斷滾動。
幾千年了,地獄判官都沒有像今天這么失態過。
他完了,他知道自己的防線被摧毀。
“我叫慕容昭。”地獄判官拿出那枚銀色對戒。
詭異不能對外人說出自己的真名,越是實力強大的詭異越不會輕易暴露。
而地獄判官,現在就將這明晃晃的軟肋,暴露在盛凝面前。
“慕容昭。”盛凝嗓音越來越軟,意識幾乎離席。
地獄判官莞爾,戴上那枚指環的瞬間,扣住盛凝的下巴,發狠的吻了下來。
他桎梏著她的腰肢,盛凝被迫仰頭承受著鋪天蓋地的吻,青梅果酒和茉莉花的香氣交纏在一起。
男人親得很重,每一下都在啃咬。
酒意沖刷下的盛凝全身脫力,無助的攀附著男人的肩。
不知過了多久,盛凝只覺得呼吸都被掠奪,生理性的淚水蓄在眼角,發出缺氧的嗚咽聲,可憐地讓人想要狠狠疼愛。
男人這才停下,矜貴的眉眼爬滿深情,“凝凝,你別招我。”
盛凝一時分不清楚這到底是楚越年還是判官,應該是楚越年吧。
她知道,每個副本楚越年的性格都有些不一樣,還是受到了身體主人的意識影響。
男人顯然意猶未盡,微涼的指尖撫摸著盛凝腫脹的唇瓣,眼底欲色再起,像是餓極了的大灰狼看到了白嫩可口的小白兔,從骨子里散發出的渴望。
“我們回去,好不好?”男人嗓音勾人。
去他媽的狗屁通關,什么事情能有睡覺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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