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一聲,她的手腕,硬生生被男人捏碎了。
“現在,可以拿著你的手簽字了。”
男人單手扣住盛凝的腰肢,另一只手將盛凝的手完全包入手中,微微用力,盛凝整只手連同手腕齊齊碎掉。
“不疼,一點都不疼!”盛凝額間全是冷汗,任由著男人握著她的碎掌,在逮捕文書上面簽上自己的名字。
就在名字簽下的瞬間,盛凝碎掉的手掌完成自我修復。
一根細小的銀針,扎入沒有任何防備的男人胸口。
雖然手掌已經恢復,但是疼痛還在,盛凝幾乎是咬牙切齒,“元帥捏碎我們科研人員至關重要的手,那就用自己的美色來賠罪吧。”
說著,盛凝一把扯下自己臉上的嘴套,狠咬了一口男人的下巴,帶著幾分泄憤的意思。
下一秒,溫軟的紅唇攀上男人的薄唇,一股不知名的冷香充斥男人的唇齒之間。
銀針雖小,麻藥勁確實很強,楚越年全身動彈不得,只能任由像野豬啃西瓜一樣胡亂咬著他的唇。
不滿足于唇舌之間的交流,盛凝不費吹灰之力就解開了元帥大人的腰帶和肩部的武裝帶。
帶著薄繭的手指從男人的小腹一路向上。
“盛莉凝絲,不想死的話現在就給我下去。”楚越年音色沙啞,狠狠警告道。
警告威脅什么的,不僅對盛凝沒有震懾,反而勾起了她的興趣——
輕輕咬住男人的耳垂,盛凝的聲音輕柔繾綣,如同一只魅妖,“元帥,人類有一句話叫做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能在死前睡到帝國元帥,我就算是做詭也值了。”
察覺到“小元帥”的亢奮,盛凝眼中眼尾漾開好看的弧度,在楚越年幾乎要殺人的目光中緩緩落座。
“……元帥,別裝了,你明明比我爽多了。”
誰能想到威名赫赫的元帥大人會被同一個人強x兩次,第二次竟然還是在元帥大人掌管的監獄之中呢。
……
四個小時后,盛凝被獄長大人丟進一間滿是沼澤的牢房。
盛凝剛剛被獄長大人親自清洗干凈的身體瞬間變得臟污不堪。
楚越年居高臨下,望著大喇喇躺在沼澤中的女人,口齒清晰,“盛莉凝絲,你和這些污泥有什么區別。”
盛莉凝絲:“當然有區別,我能讓獄長大人爽,它行嗎?”
獄長大人臉色更加陰寒,“好,盛莉凝絲,我會等著你來求我。”
“求你?求你讓我在上面嗎?”
盡管滿身泥濘,盛凝卻笑得無比燦爛,散落的紅發像是沼澤中開出一朵妖艷的海棠花。
楚越年似乎終于受不了和一個滿腦子都是黃色廢料的女人說話,長臂一甩,狠狠關上牢房的大門。
盛凝滿足的笑聲從喉嚨中滾出,下一秒,她就被沼澤中的生物,狠狠拉進沼澤深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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