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季府又出名了。
竟然發出了全須界州通緝令,要抓一個從下界飛升來的禹振鴻,據說是竊取了礦脈中一個“極其珍貴的寶物”,而且季府很舍得出錢。
而須界州的人都懵了!
“季府最近怎么了?”有不明所以的修士擠出了進去看著那榜上通緝令,滿是疑惑。
通緝令上說禹振鴻不過是區區一個元嬰巔峰的修士。
元嬰期是怎么惹上,也怎么敢惹上季府這個龐然大物的。
莫非這禹振鴻是新一個‘李寒舟’?
可看到這通緝令里的詳細內容,眾人不免又搖了搖頭。
李寒舟可是當眾打臉,而且是揚長而去,季府連個屁都不敢放。
這禹振鴻能讓季府貼出通緝令來,估計也只是個普通飛升者。
不過眾人也好奇了。
普通的下界飛升者,一沒權二沒修為三沒勢力的,是怎么敢在季府這老虎尾巴上拔毛的,真當自己是當初的李寒舟大人了?
不過禹振鴻能不能抓住,須界州的人并不關心,一個元嬰巔峰罷了,在季府地盤上,無論怎么說也逃不出須界州的。
他們反而好奇,那極其珍貴的寶物到底是什么?
可惜礦脈活口沒有,季府弟子也不會主動將“五華仙玉”的實況說出去。
萬一被其他勢力的人拿了,他季府不得虧死。
所以眾人并不清楚,也就當這事兒是個值得津津樂道的飯后話了。
一處小酒館內,眾人聊上了這個話題。
“說來也奇怪,這季府最近這十來年是咋了?有趣的事情怎么這么多?”
“估計是季府弟子在須界州橫行霸道太久,有人看不下去了唄。”
“哈哈,也對。這些年來,先是在老祖壽宴上被人當場掀了桌,又是自家礦脈被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人物偷了寶貝。”
真可謂滑天下之大稽。
……
天上倒是安靜,紫云山師兄弟三人并不清楚須界州的事情。
飛舟之上,烏夜候哼著小曲兒,心中滿是歡快,口中念念不停的是自己渡天劫時候的危機。
“師妹啊,你是不知道那第三道雷劫,那天道眼眸有多么恐怖!”烏夜候笑呵呵地來到端坐船邊的花青子身旁,語氣認真道:“我都感覺自己神魂被看了個通透!全身上下沒有一點秘密。”
“哦。”花青子淡淡說了一句,視線都沒轉過來,淡淡看著遠處的風景,若有所感,似有所思。
“我說真的呢!”烏夜候見花青子不感興趣,就繼續道:“被天道盯著的感覺可是很不好,仿佛天道跟我有什么深仇大恨似的。”
花青子緩緩轉過頭來,皺著眉頭,美眸中留有一絲奇怪。
“你忘了你自個說什么了?”
“說啥了?”烏夜候揣著明白裝糊涂,扯過板凳坐在花青子身旁,側頭探過去,耳朵靠近,又問道:“我說啥了?”
“……”花青子無語小會,隨即提醒道:“說你看著討厭是最常說的話。”
“你他娘的?”烏夜候試探地說,隨即立刻雙手格擋著后退。
“我就那么一說啊,也沒說你……喂喂喂!師妹千萬要冷靜啊,打打殺殺的哪里像紫云山清冷仙子,做女人要賢良淑德,雖說這四個字形容師妹有點不好,但起碼得是個淑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