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不侵犯原則,有點侵犯道德了!
“...你弟弟是?”
她弱弱地問。
還沒等銀鶴回答,赫蘇里搶先開口,“是銀臨!”他繃著一張比面條還長的臉,嘴角抽得像被電了似的,滿臉寫著“我很不爽”。
霧桃迷惑:“原因呢?”
據她所知,銀臨對她沒有任何感情,人品沒話說,行為不逾越,完全不可能喜歡她。
銀鶴抿著唇:“我可以和你單獨談談嗎?”
“可以。”
“不可以!”
異口不同聲。
赫蘇里神情嚴肅,裝的好一手假傳圣旨,“領主特別吩咐過,為保障霧桃向導的安全,會見黑塔之外的人,必須有內部哨兵在場。”
領主os:我說過嗎?
銀鶴扯了扯嘴角,十分無語——不就說幾句話嗎?用得著搬出領主嚇唬人?他堂堂銀鶴,還能被這種小把戲唬住?
“也好,就在辦公室說吧,我聽從領主的命令!”
赫蘇里眼尾微動,滿意地陷進座椅里。
銀鶴面向霧桃,辭懇切:“我弟弟銀臨看似正常...其實有病。”
霧桃:“·_·?”
他繼續道:“是一種心理疾病,從小落下的病根...”
二十年前。
銀鶴剛剛成為聯邦大法官,正是新官上任三把火的時候,為了快速獲得成績,他端掉了一伙長期盤踞的黑軍工產業,卻意外捅破背后的利益網,得罪了幕后的大人物。
為了讓他就此收手,那些大人物派出殺手,可惜,三次暗殺均以失敗告終,銀鶴被徹底激怒,他愈發堅定地深挖案件,卻不想牽連越來越廣泛,黑幕如雪球般越滾越大。
為平息事端,某些大人物假意調停,拋出條件:只要銀鶴停止追查,便支付五個億作為封口費;否則,他的家人必將付出代價。
銀鶴不信,畢竟他當年才七十多歲,正是闖的年紀,母親更是星際有頭有臉的女性向導,他又怎么會屈服于威脅?
然而,他一意孤行地追求正義,終于觸及大人物的底線。那些人見無法撼動他,便將毒手伸向了他最脆弱的軟肋:年幼的弟弟銀臨,以及銀臨的父親。
當銀鶴接到綁匪電話時,對方囂張地要求他下跪道歉求饒,否則就撕票。他當然不肯,假意應允后暗中布控,卻不想戰區高層出現叛徒,延誤了救援時間。
銀臨的父親是星際聞名的絕色哨兵,無數向導為之傾倒。綁匪把父子二人送進大人物們的包廂,十余雙貪婪的眼睛瞬間鎖定那位俊美哨兵。不出所料,銀臨父親被鐵鏈鎖在刑椅上,承受著輪番的瘋狂蹂躪。
年僅八歲的銀臨蜷縮在角落,聽著此起彼伏的淫褻調笑與父親撕心裂肺的慘叫,胃里翻涌著酸水,那些畜生甚至叫囂著要將他——這個稚嫩的美人胚子——也拖入地獄。
當銀鶴率領的突擊隊破門而入時,只見銀臨父親全身是血,骨盆碎裂,而小小的銀臨昏迷在父親身旁,臉上還掛著未干的淚痕與恐懼。
整個房間彌漫著腥臊與血腥的混合氣味,宛如人間煉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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