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月明顯不信,不認識?怎么可能呢,長得這么像,難道是師尊流落在外的滄海遺珠??她看著這少年,在腦子里腦補了各種狗血惡俗的故事。腦補著腦補著,心里有點泛酸。
師尊居然有個這么大的兒子,他居然都有兒子了,他都沒告訴過自己。
“你、你在亂想些什么東西?”白衣少年金瞳睨著阿月。
阿月搖搖頭:“沒有,沒有,我什么都沒想。在下緣生宗程凝月,不知道友的姓名?”
白衣少年答道:“韓少天,你可以叫我天天。”
說著他朝著阿月拋了個媚眼。
阿月:“”
天天?這一聽就是乳名啊,哪有人一見面,就讓別人喊自己乳名的。何況,自己還是個姑娘,哪個姑娘家會隨隨便便地喊別的男子的乳名啊?這個韓少天真是不著調。
雖然心里覺得這少年不著調,輕佻,但阿月肯定不會說出來。她朝著韓少天一抱拳:“韓道友有禮了!”
說完這話之后,她又忍不住盯著對方那張俊美的臉瞧,越看越是覺得這就是一個少年版的師尊。
想到師尊的種種神秘和他的變身術,阿月心里再次嘀咕,不會是真的是師尊吧?
他不放心自己在秘境,所以變成了一個少年,進入了這秘境,還故意出現在自己面前來戲耍自己。
阿月在心里嘀咕的時候,那白衣的少年轉身就將被他擊殺的那只人面蜈蚣收入了儲物袋里。之后,他笑看著阿月,摸了摸自己的臉:
“你為什么老盯著我的臉看?我臉上有花嗎?”
阿月說:“你長得跟我師尊也太像了,你真的不是我師尊的兒子或者他的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