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給她哭興奮了,雖然有點子不禮貌。
但是...脖子上泛紅的掐痕時刻提醒著霧桃,她剛剛差點上西天。
爻辭依舊跪坐著,抬手用袖子胡亂抹了把眼上的淚,然后從懷中摸出一只匕首,刃口泛著冷光。
還來?
他再次湊近,霧桃蜷起腿慌亂后退,他步步緊逼,直到她后背撞上冰冷的墻壁退無可退時才停下腳步。
“霧桃,我們今天做個了斷吧。”
措辭冷的像冰,可聲線里卻藏著嘶啞的委屈。
接著,一具暖熱的身體猛地撲進他懷里,帶著那股曾讓他沉淪的馨香,撞得他胸腔微微發顫。
爻辭震驚的瞪大雙眼,帶著難以置信的錯愕。
“霧桃,別以為你這樣...”我就會心軟
現實是他根本下不去手。
霧桃只覺得腹部很疼,但卻不是被匕首刺入的尖銳疼痛,而是匕首手柄撞擊的沉悶鈍痛。
她余光掃了一眼。
血!
爻辭的血!
他攥的正是匕首利刃那一端,鮮血順著手掌滴進毛毯,開出大片荼靡的花。
時間就這樣靜止片刻。
霧桃抬手輕撫對方的頭發,將爻辭往懷里又緊了緊,掌心的動作極盡溫柔,然后開始了她的pua。
“你先聽我說,好么?”
爻辭沉默。
“我知道我現在說的你可能不信,但你父親的事情確實不是我做的,還有就是,你父親還活著。”
“霧桃,為了逃避責任,你連這種話都說的出口。”他真的生氣了,開玩笑比狡辯還沒有擔當。
霧桃早就料到對方要炸毛,迅速伸出食指抵上對方的唇。
“噓~給我一個解釋的機會。”
她緩緩道:“我承認曾折磨過你,也承認和你父親有過爭執。但你父親的失蹤絕非我所為,那封信也不是我寫的。我從未想過要你死,更沒動過傷害你家人的念頭。”
“如果你還愿意信我,我愿意幫你找到父親,也會替你在家族里討回該有的公道。”
“過去那些事,是我對不住你。真的,很抱歉。”
18歲的單純男孩,除了在污染區作戰,沒有深刻接觸過任何一位姑娘,自然被霧桃的演技劈了眼。
爻辭不在意自己如何,他最在意的只有他的父親,聽見父親沒死的消息,他就信了霧桃的鬼話。
也不算鬼話,只是她現階段還做不到。
霧桃拉著他坐進沙發,細心包扎著他手掌上的道道割痕,說不心疼是假的,畢竟這樣美強慘的小狗,任誰看一眼心里都會有波瀾。
楚朗在收到“救我”兩字時,立馬推掉了手頭的任務,焦急前往疏導室,然后就看到不可說的一幕——向導抱著俊美的小哨兵。
叫他來就是為了讓他看她與哨兵溫柔繾綣?
他真是一個傻子,還以為向導遇到了危險,沒想到只是周幽王烽火戲諸侯的把戲罷了。
正要轉身離開。
“哨兵楚朗到達,請向導做好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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