霧橘示意多恩捏捏她的太陽穴。
“霧桃有消息了。”
“一起說完,不要浪費我的時間。”
哨夫嚇的臉色煞白,跪的比剛剛還要標準,“霧桃沒死,我們在黑塔中發現了帕西諾恩師的行蹤,他去了一處哨兵宿舍,我們懷疑霧桃就藏在那兒。”
“妻主大人,那幾個哨兵都不在,要不要斬草除根?”
霧橘半信半疑:“你確定赫蘇里他們都走了?”
“確定!”
霧橘狹長的鳳眸瞬間狠戾,上天還是站在她這邊的,sss級穢變體極其難纏,赫蘇里他們三天之內根本回不來。
三天。
夠她把霧桃來來回回殺八遍了。
她唇角含笑,指尖慵懶地勾了勾,多恩與另一名哨夫立刻膝行上前,她俯下身子在每人唇上落下嬌俏的吻,指尖漫不經心地劃過他們緊繃的喉結:
“去吧!回來后我會好好獎勵你們的。”
兩位哨夫親吻了她的指尖,隨即退出房間。
洛夏準時赴約,拘謹的坐在沙發里,眉眼帶愁,默不作聲,一副心事重重的惆悵樣子,霧橘拿著兩只天鵝形狀的香水瓶子,婀娜地擠進洛夏身旁的位置。
從剛來那天的歡迎宴會上,她就看出來了,洛夏喜歡那個叫爻辭的哨兵。
可是不知出于什么原因,那個爻辭似乎對她并不來電。
她牽過對方的手,把小天鵝瓶子塞進洛夏的手心。
洛夏疑惑:“這是什么?”
“你說呢?我的小夏妹妹。”
“迷情劑?”
霧橘點頭。
哨兵不識抬舉,向導強取豪奪是常有的,某些哨兵更是賤皮子,偏偏喜歡向導強制的手段。
只要一滴迷情劑,馥郁氣息勾纏下,兩人肌膚相貼水乳交融,在極致歡愉中,一切都會水到渠成。
洛夏道過謝,珍而重之地把小瓶子收進空間紐,撒歡似的跑了,配合她給哥哥準備的驚喜,今晚她有把握徹底標記洛希。
霧橘劃開光腦,給楚朗發了一張精心設計的照片,割破的指尖冒著血光,畫面邊緣,漁網襪隱約顯露,雪白的腿交握在沙發上,像某種未明說的邀請。
深夜。
納德緊張地坐在治療艙旁,帕西諾那個逆徒連聲招呼都不打便跑出去出任務,把他一個毒還沒解的老頭子扔在這里看護向導。
他連自己都保護不了,還要保護一位不能動的小姑娘。
壞人來了,難道要他這把老骨頭扛著治療艙跑嗎?
窸窸窣窣的撬鎖聲音傳來...
多恩與另一名哨夫在第三次嘗試后終于撬開虹膜鎖,幽藍的應急燈下,向導的房門無聲地開著。
濃稠的黑暗吞噬了整個房間,厚重的窗簾把外界的光線徹底隔絕,連一絲月光都無法滲透,空氣微涼干澀,只有輕微的機械聲在寂靜中起伏。
治療艙里,少女靜靜漂浮著。
多恩取出射線槍,悄然接近,今天他勢必要解決妻主的心腹大患,他的暴動數值已經接近97%,只有她死了,妻主才會為他疏導。
他瞄準槍口,確定要一擊斃命。
倏然——
治療艙里的少女消失不見,只剩下淡綠色的液體。
低沉的鬼魅女聲從身后響起。
“你在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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