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皇的追愛顧問——查理柯也特煩惱。
光腦日記第一頁。
我重生了。
意識剛落地,我就摸向胸口——那里本該有個窟窿,是被黑塔的賤人用業火箭射穿的。現在皮膚光滑,連道疤都沒有。
上一世的畫面突然砸進來。
我綁架了她,她沒哭,只是盯著我,雖然看不見,眼神卻冷得像星際冰原。
后來赫蘇里那個賤人破門,箭光閃過的瞬間,我看見她眉頭皺了下,不是恨,倒像可惜。
就那點可惜,讓我在無邊黑暗里熬了不知道多久。
這一世,我要奪回她的愛。
不搞綁架那套蠢事了。
上一世我欠的債,得慢慢還。
她是星際唯一的高級向導,我以前是瘋狗,現在只想做她腳邊最乖的狗。哪怕她只讓我遞杯茶,我都能樂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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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理柯重生后的頭十天,沒敢靠近黑塔半步,他窩在d17集團,對著光腦屏幕發呆,屏幕上是第八戰區的廢墟影像——上一世,他為了制造混亂綁走霧桃,親手炸了那里的能源核心,上千個家庭成了流民。
他一躍成為罪人聯邦最大的罪人。
得先把這事了了!
查理柯指尖在屏幕上飛快滑動,調出自己集團的資產庫。沒有半分猶豫,他把一半股份劃給第八戰區重建委員會,又把私人賬戶里的錢拆成上千份,精準打給記錄在冊的受難家庭。
遠在黑塔執行臥底任務的酒酒還不知道,查理柯把他的工資都送出去了。
現在整個d17區的資產不足3%。
可他卻松了口氣,像卸下了壓在胸口的隕石。他想,霧桃那么心軟,知道這些,會不會少討厭他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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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導峰會慶功宴那一天,他以d17集團員工的身份參加。
人群中那個嬌小的身影若隱若現。
查理柯很開心,因為她的眼睛看起來已經完全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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聯邦軍演前夕。
那個該死的玩箭的賤人不請自來,居然說他不方便出面,請求他去保護他心心念念的霧桃。
查理柯覺得赫蘇里嘴里沒個準話,可能又想射他個萬箭穿心吧?
他掂量著其中的份量,最后還是沒忍住,答應了赫蘇里的請求,他想的是:即使萬箭穿心也要陪在她身邊。
還好,那一次,他賭贏了,獲得了與霧桃朝夕相處的一周時間。
第一天:他為她出氣,大罵白雪。
第二天:她觸碰到他的手。
第三天:她靠在他的胸前,然后被她撞暈,后來陰差陽錯的睡到她床上...
那一周,他一共睡到她床上三次,每一次都擁她入懷,還嘗到了她香香的小巴掌。
他查理柯可以對天發誓,他真的不是故意蹭到床上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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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斯加德山脈,霧桃于半空對戰青木。
她會飛,她有神力?
查理柯重活一世也算見識過大風大浪,可她居然是神皇!
從那一刻起,他徹底淪陷了。
哨兵慕強,強大的哨兵更慕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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決戰前那晚,查理柯得到了她的寵幸,也得到了她的愛,可他還是不安心...
大概是覺得自己配不上神皇吧?
青木那個老東西灰飛煙滅,妻主也很快痊愈。
那一天他們陪著她去教堂前看一棵桃樹,也正是那一晚...霧桃同意了查理柯的請求,“去吧!我等你回來。”
查理柯安撫好集團內部的人,以及臨走特別囑托酒酒看住赫蘇里那個狗東西。
防止他超車太多,一條人魚已經招架不及,再來條小的...
他不敢想。
做完這些,他自己扛著行李走進了聯邦監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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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戰區的爆炸是我干的。”他在審訊室里說得干脆,“不用減刑,該怎么罰就怎么罰。”
最后判了三年,附加每天十小時精神力電刑。這種刑罰不傷人皮肉,卻能直接啃噬精神海,疼起來能讓人發瘋。
第一次受刑時,查理柯咬著牙沒哼一聲,腦子里全是霧桃的樣子——她穿神皇禮服時的端莊,她跟哨夫們說笑時的溫柔,甚至她上一世皺眉的模樣。
這點疼算個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