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一他們不小心信了一個假唐諾,那就是自己選擇了死亡。
館長在旁邊看著好戲,他早就已經聞到了這個玩家身上散發出來的氣味。
這玩意還以為自己抱上了唐諾的大腿就可以不把他放在眼里了,現在才是他真正陷入絕望的時候。
“不可能,昨天晚上我見到的人一定是你”,白景洪怎么都不肯相信昨天晚上和他相處的那個人是鬼怪。
那個那么溫柔,那么體貼的人,怎么可能是鬼怪。
唐諾看著他這大受刺激的模樣,深深地嘆了口氣,“不是我,雖然我不知道是誰變成了我的樣子,但這種行為絕對觸犯了我的底線。”
“是我不夠權威,還是我的身份地位不夠權威,居然還有鬼怪敢變成我的樣子來騙人,這分明就是在損害我的名聲!”
唐諾越說越生氣,到時候隨便一個鬼怪就可以頂著她的臉干壞事,肆意敗壞她的名聲,這怎么能行。
唐諾臉上的表情越來越恐怖,離她不遠的那些鬼怪們非常默契地往后退了好幾大步。
這祖宗又要生氣了,又不知道哪些鬼怪要遭殃。
也不知道是哪個鬼怪昨天晚上居然敢變成這祖宗的樣子去騙玩家。
你變成誰不好啊,變成這個祖宗。
變成唐諾的那個鬼怪默默的藏在最后面,他已經藏到這了,應該不會被發現了吧。
他就是想要試一試玩一玩,他就是喜歡看到人類先獲得希望而后又陷入絕望的樣子,他覺得那樣的食物更好吃。
那個玩家也不是什么好東西,他其實還挺欣賞那個玩家的。
“不可能!我不相信!”白景洪蒙著頭沖了回去。
站在他正后方的館長差點被他撞飛。
人在受到刺激的時候,潛力會爆發,白景洪的潛力就已經爆發出來了,連館長這么大塊頭都差點被他撞飛。
館長咬牙切齒:這小子,我記住你了!
其余的玩家看著他的背影止不住地搖頭。
非得走這些邪門歪道,現在好了,自己受了這么大的刺激,也不知道還能不能緩得過來。
要是緩不過來,那在這就死定了。
唐諾在白景洪跑走后,把所有的鬼怪叫了過來一個一個地問。
宴安則被安排觀察他們的表情。
玩家們默默地在角落里面開始鍛煉身體,這個事情應該和他們沒關系,他們應該只需要躲著就好。
館長不知道什么時候走到了他們身邊,笑得非常的和善:“需不需要我幫你們對面,你們放心,我有分寸的。”
幾個玩家迅速搖頭,“不用了,不用了,我們自己練。”
館長,你還是去管一管你的那些被嚇破膽的鬼怪們吧,我們玩家就不需要你操心了。
鬼怪們被一個個問話,態度好的抽一巴掌態度不好的抽兩巴掌,被懷疑的那些連續抽巴掌。
宴安打得格外起勁:“今天我這個掌事就讓你們見識一下我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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