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棠聽著明顯與自己說的不是一個音的字,眼睛瞇了瞇。
鄧文博的表情越加慌張起來,連忙伸手去掰云棠的手,卻根本掰不下來。
看著他這幅樣子,云棠的心越來越沉,就像落入了一個冰窖。
所以,鄧文博不止是出了軌,還出了軌?
瞬間,云棠就立馬放開鄧文博的頭發,居高臨下,眼神冰冷的看著他齜牙咧嘴去摸自己后腦的頭發。
伸手拿過旁邊的煙灰缸,猛的砸下去。
卻沒想到,他堂堂董事長的煙灰缸會這么脆,人只是砸暈,紅都沒出,就裂開了。
看著倒在地上的鄧文博,云棠深吸一口氣,拿出手機撥打通救護車的電話。
在放下手機后,云棠慢慢張開手心,上面就留著幾根鄧文博的頭發。
原本說,今天就只是來拿幾根頭發,但是沒想到他自己爆出來這種事,那可就和自己沒有任何關系了。
畢竟是他自己站不穩摔在煙灰缸上摔的,是吧?煙灰缸都掉地上摔碎了。
云棠伸手從旁邊的抽紙里抽出一張紙,將頭發慢條斯理的放進去包好,動作輕柔的像是什么易碎品。
等到了醫院,看著躺在同一間病房里的兩個人,云棠就轉身離開,將收集起來的頭發交給醫生。
結經過護士臺時,聽見幾個護士小聲說道。
“聽說里面的兩人是夫妻,而且還是富貴人家。”
“那怎么會兩夫妻都進醫院了。”
“你就不知道了吧,那男的打老婆,結果遭報應了唄,虧妻者嘖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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