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太初打量著這位美婦人,開口問道:“你叫什么?”
胡裙美婦人偷偷抬眼,確定姬太初問的是她之后,恭敬回答道:“奴婢白鳳凰。”
姬太初問道:“哪里人?說清楚些。”
胡裙美婦人連忙說道:“云州,五仙教,奴婢是代表五仙教投靠的大梁皇朝。”
姬太初掃了眼恭敬跪地的中年文士,嘴角泛起一抹惡劣的弧度,右手一吸,直接將跪在地上的白鳳凰吸入懷中。
白鳳凰臉頰唰的紅了,渾身柔若無骨,貼在了姬太初的懷里,一雙大眼睛里仿佛蘊含秋水。
姬太初瞧著白鳳凰欲拒還羞的誘人模樣,挑眉問道:“你剛剛說,你投靠的是大梁皇朝?”
白鳳凰連忙點頭:“是,現在是公公您管事,那奴婢就是公公您的人。”
說完,臉頰微微泛紅。
姬太初笑了笑,瞧了瞧仍舊恭敬不動的中年文士,又瞧向牢籠里趴著的曹正欽。
曹正欽暗暗握緊了雙拳,面上卻是沒有任何反應,仍舊趴躺不動,臉色萎靡不振。
姬太初再次瞧向懷里的白鳳凰,輕笑問道:“咱家現在算不算是東廠的話事人?”
白鳳凰連忙說道:“當然,公公您現在是東廠最大的人,以后您便是奴婢的主人,奴婢愿意為公公您做任何事。”
姬太初不置可否,目光再次落在中年文士身上,淡淡開口道:“你呢?”
中年文士心頭一緊,連忙恭敬說道:“卑職田世成,也愿為公公做任何事。”
姬太初淡淡問道:“把你夫人送給咱家,你也愿意?”
夫人?
中年文士一呆,眸光變幻間,越發恭敬的說道:“只要是公公想要的,無論什么,卑職都愿意送給公公。”
姬太初看向白鳳凰,發現白鳳凰沒有任何反應,不由微微瞇眼,狐疑問道:“你們倆什么關系?”
白鳳凰、中年文士都是一怔,兩人下意識的對視一眼,白鳳凰連忙說道:“奴婢跟他不熟。”
中年文士也連忙說道:“卑職是蜀州人士,跟白教主僅是同僚。”
姬太初頓了頓,發現自已真被東廠的太監給污染了,竟然還以為自已此刻抱著的,是這中年文士田世成的夫人呢。
我為什么會想,抱著的是他的夫人呢?
姬太初眼底閃過一抹惡趣味,再次瞧向白鳳凰,問道:“你是白教主?”
白鳳凰連忙說道:“奴婢是五仙教的副教主。”
姬太初掃了眼牢籠里的曹正欽,沉吟問道:“你們倆誰更了解這位曹督主?”
白鳳凰眸光微動,看向中年文士田世成。
田世成臉頰微僵,擠出一抹勉強的笑容,“卑職算是曹督主的幕僚。”
姬太初淡淡道:“勝者為王,敗者為寇。曹督主既然已經敗了,他的一切都該屬于咱家,你說對不對?”
牢籠里的曹正欽臉頰瞬間僵住,發白的嘴唇微微蠕動,最終閉上了眼眸。
勝者為王,敗者寇!
田世成連忙點頭,“應該的。”
姬太初吩咐道:“你留在這里,給咱家寫一份曹督主的財產、勢力清單,如果有不了解的地方,可以直接詢問曹督主。
你曾是曹督主的幕僚,曹督主肯定會給你一些面子的。”
“諾。”田世成屏住呼吸,明白姬太初隱在話里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