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不得!”
劉正俊趕緊扶起謝文博道:“謝大人您是欽差大臣,如陛下親臨,怎可如此!”
謝文博長出一口氣道:“劉縣令,我都已經了解清楚了,您是有大胸懷,大氣魄之人,為了這些流民,為了知遠縣百姓,寧愿自己背負罵名。”
劉正俊聽到這話,差點直接笑出來!
他謀劃這么長時間,不就是在等這句話嗎?
劉正俊躬身道:“謝大人過譽了,為官一任,造福一方,這是我的為官的宗旨!”
謝文博拍了拍劉正俊的肩膀,說道:“此地之事,本官定將如實上報給女帝,請求陛下賞賜于你!若所料不差,劉大人回京述職有望。”
劉正俊惶恐地說道:“謝大人,下官只是做些自己分內之事,不求回報。實不相瞞,本官覺得在這知遠縣當個小縣令,也挺好的。”
“哦?”
謝文博驚訝道:“京城都不去嗎?只想當個縣令?”
“是的,下官最近發現,下官已經愛上了這里,能在這里一直當這個縣令,下官就非常知足了。”劉正俊回道。
之前,劉正俊一直想調到京城當官。
畢竟京城是天子腳下,宰相門前三品官,京城的七品,可比他這個七品縣令不知道要強多少。
但經過這段時間,與知遠縣百姓,與范修的來往中,他慢慢發現,在這里其實也挺不錯。
京城是好,但也充滿了爾虞我詐。
而在知遠縣,他什么都不需要擔心,遇到麻煩就找麻煩。
范修不僅與彭城知府的沈家關系極好,而且更是謝家之主的未婚夫,有范修罩著,他這個縣令可以說是穩如老狗!
更重要的是,
他有一次突然想過一件事情,若是范修的酒,或者是范修的生意,開遍整個大胤。
那里的知遠縣,又是怎樣一番光景?
恐怕連京城都比不了!
這個想法,當時只是有他的腦海中一閃而逝,但卻像是魔咒一樣,種在了他的腦海中,而且怎么也揮之不去。
之后,
他就萌生了一個大膽的想法,他要留在這里繼續當這個縣令!
“你的想法,本官也會如實稟告陛下。”謝文博道。
把劉正俊從大牢里面請出來后,謝文博與劉正俊,在花園里面談了足足一下午的時間。
不過,
劉正俊并沒有把范修說出來,因為范修之前告訴過他別說。
范修并不想引起朝堂上的注意,否則只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晚上,
謝文博直接修書一封,交給了禁衛軍,讓他們送到京城。
次日。
謝文博秘劉正俊,一起來到馬場,不過卻沒找到范修。
“范修呢?”
劉縣令向趙里正問道。
趙里正恭敬地道:“回劉縣令,回欽差大人,范修跟幾名鐵匠,一直在搗鼓東西沒出來過。”
謝文博和劉正俊一愣。
“帶我們過去。”謝文博道。
隨后,
一群人在趙里正的帶領下,來到了馬場最里面的一處巨大房間中。
走進去后,
兩人發現里面有十幾號人正在打鐵。
而在地上,還有許多已經打好的東西。
“范修,你這是做什么的?”
謝文博疑惑的問道。
范修嘿嘿笑道:“一些小玩意兒,謝大人有事嗎?”
謝文博又瞅了一眼地上的東西。
只要不是私造兵器,他也懶得管。
“此地事宜已久,想請范舉人隨我一起前往徐州。”謝文博道。
“行。”范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