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煙氣得不輕,但云太傅在一旁看著,她想發作只能咬牙忍著。
“清辭,上次不是給你銀票了嗎,燕碗是你親妹妹,你不能每次都要銀子啊?
這樣下去,得多少銀子才行?”
“姨娘此話差異,你女兒將來是要嫁給太子的,再說我用的都是上好的藥材。
上次你拿的錢和藥材,翠兒是的人,她可是親眼看著我熬了這么兩瓶藥。
你要不拿錢,那我回去便是,看在同住一個屋檐下的份上,診金我都沒收。”
柳如煙捏著帕子的手緊緊泛白,她抿了抿嘴,目光可憐兮兮落在云太傅身上,無奈道:“老爺,這可怎么辦?”
云太傅氣得拍著桌子:“逆女,你是掉錢眼里了嗎?”
云清辭氣呼呼道:“父親,這是我給燕碗妹妹配的藥方,這瓶藥我給你放這里了。
以后,你就找別人來給燕碗妹妹配藥吧。
你要是覺得我掉錢眼里了,你拿著這個藥方去太醫院找人看看,這藥到底值不值兩千兩?
還有父親,您每個月就給我二十兩銀錢,燕碗和知意一個頭面就上萬兩。
父親,您是不是對我太苛刻了?女兒連診金都沒收,我現在的窮得身上十兩銀子都拿不出來,您卻這般懷疑女兒。”
云清辭越說聲音越小,越說越委屈,說得云太傅面上掛不住。
“你說什么?你一個月怎么可能只有二十兩銀錢?”
云太傅是不喜歡霍安陵娘三個,但好歹將軍府在京城位高權重,打狗還要看主人,他頂多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并沒有真的克扣她的銀錢。
再說,偌大的將軍府,也不差這點兒。
一旁的云管家額頭冒著細密的汗珠,抬眸輕輕看了眼柳如煙,柳如煙警告地看他一眼,他趕緊垂頭。
“云管家就在這里,你可以當面問他。”
云管家擦了擦額頭的汗水,艱難地吞咽了下口水:“老爺,這……”
沒等云管家話說完,柳如煙著急道:“老爺,先讓燕碗把藥擦上吧,不然今晚上她會疼死的。”
云太傅厭惡地瞪了眼云清辭,她一點都不著急,親眼看著柳氏給她的女兒擦上她特制的面霜。
這面霜效果是很好,但、后勁也大。
從她第一次給云燕婉用上,就注定云燕婉會依賴她。
很快,云燕婉的臉就舒服多,肉眼可見泛紅褪去。
云清辭不悅道:“父親,現在你可以問問云管家了。”
云太傅握拳,怒吼道:“夠了,沒完沒了了是吧?”
云管家顫顫巍巍道:“先前大小姐的丫鬟來領月銀,當時就要了二十兩,從這個月起,我一定親自將月銀送到院里來。”
“敢問云管家,我的丫鬟這一年來,每個月都只領取了二十兩,這事兒你認吧?”
“是,大小姐,春蘭都是在我手里拿走您的月銀的。”
“你確定?”
“老奴確定。”
“既如此,那我們今天就當著父親的面算筆賬。
我知道父親氣我上不得臺面,但我終究是云府的嫡女,他是不可能讓你一個管家克扣我的月銀,除非就是你們這些人看我不受寵故意為難我,我想父親會給我做主。
我一個月少領一百八十兩月銀,一年就是少領兩千一百六十兩,缺失的銀錢,勞煩云管家三天之內補給我。”
“這……”云管家抬頭看向云太傅,希望他能發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