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七日后,村子里的病人身體都好了,就連那些做過手術的人,傷口都恢復得很快。
云清辭要走了,村里的婦女老少都出來送她。
一個頭發花白的老婦人顫顫巍巍走了過來。
她緊緊抓住云清辭的手,哽咽道:“姑娘,你是我們的救命恩人,我給你磕頭了。”
老婦人要跪,云清辭趕緊上前一步將人扶住。
她扶住了老婦人,但沒扶住身后的人。
如此大禮,她真有些不自在。
“別,各位快快請起,我是大夫,救你們是我應該做的。
再說,我就是動動手,這些官兵大哥,還有李大人,皇上他們都心系你們。
以后不要再喝那湖中的水了,我已經叫人在里面撒了很多石灰粉。
你們記住,不管你們將來走到哪里,外面的水盡量煮開了喝,這樣對身體好。”
“謝謝姑娘。”
“還有啊,地里他們已經幫你們種上蔬菜糧食了,以后你們要靠自己的雙手,重新將日子過起來。”
“姑娘,我們記住了。”
一旁夜無燼看在眼里,眼底滿是欣慰,還有欣賞。
她真是跟別家女子不一樣,不愧是她看上的女人。
村民給她懷里塞玉米,還有別的東西,這些東西對自己來說無用,可對他們來說,是最珍貴的。
云清辭將東西還回去,道別后上了馬車。
不知為何,她心里沉甸甸的,夜無燼抓著馬鞍飛身上馬。
兩人心里都很清楚,這一趟回去,還有更多的事情在等著他們。
京城這邊都翻天了。
顛簸一天,云清辭前腳剛踏進門,云太傅帶著云燕婉他們就來了。
身后的家丁將春蘭和秋菊,還有青霜三人綁了起來。
看到這一幕,云清辭氣得不輕,她的碧水院門都鎖著。
她氣得拽了一腳門。
“父親,你這是什么意思?”
“哼,你還有臉回來?你都跟家丁私奔了,這才出去幾天,這是過不去又回來了?”
“爹,我是你親生的,別人說我能理解,你這個當爹的不相信自己的女兒,相信別人說的閑話。
我有時候真想問問你,我到底是不是你親生的。”
“逆女,休要跟我狡辯,我們云府的臉都被你給丟盡了。”
“云府還有臉嗎,你的好女兒在皇后生辰宴上,跟太子茍且的時候,你云家的臉不就已經丟光了?”
“你你你……”
云太傅氣得心臟疼,云燕婉臉不紅心不跳,面上甚至帶著一絲得意。
“大膽,跟你私通的那個狗男人,能跟太子哥哥比?
爹,你還跟她廢話做什么,她做了這種丟人現眼的事情,要是皇上追究下來,爹你在朝堂如何自處?”
云太傅恨云清辭,就像恨霍安陵。
他從一旁的家丁手里奪過木棍,朝云清辭身上砸過來。
突然,一把刀飛了過來,直接穿透云太傅的肩胛骨,將他死死釘在墻上。
周邊的人看著倒抽一口涼氣,霍安陵突然從墻頭落下,眼神狠厲,大步上前來一把抽出自己的刀。
“老爺,怎的是你?
我還以為有賊人要傷我女兒,原來是老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