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里俞眠抬頭便在他下巴吻了吻:“真是個小可憐。*l_a~n!l^a?n,g?u*o`j′i^.?c~o-m+”
鏡無危很自然地回吻過去。
“眠眠,世上并沒有真仙境。之所以我比大乘期要厲害,因為那是兩個人的力量,如今這份力量只是歸還于你而己。而且——”
他黑沉的眼眸晦暗不明:“這還不是你原本的實力。”
神淵生靈是不受大道法則約束的,她很強,強到遠超修士能修煉的高度,強到他后面懷疑這種生靈為何存于神淵。
而他當初能把她帶出來,也是用了旁的心思。
她好強,他便跟她打了個賭。賭這滾滾紅塵三千世界,必有勝過她鋒芒之人。
那單純的生靈因著好奇且好勝,被他拉入了凡塵。
那些年出了意外他有后悔過為何把她帶了出來,可后面他發現了更大的秘密。
俞眠被他說爽了,趴在那里哧哧地笑:“那我可真是太厲害了。”
她還想知道為什么遇見吳弓的時候是凡人,也想知道為什么自己現在是狐妖,而不是劍靈。
有很多問題還想問,鏡無危卻再次俯下身來堵住她,叫她發不出其他聲音。
他溫柔地吻了吻她后背:“眠眠要是想知道我們的過往,無事的時候可以在萬星眸里看看。不過也都是些稀疏平常的小日子,記不得也不要緊。,3/3.k?a¨n~s_h,u¨.\c`o-m_”
又是一番沉淪。
比之以往,加上神魂的纏綿,俞眠體會到了更極致的愉悅。
那一刻,除了肉身的快樂,還有神魂交融的悸動,如同暖融的春潮,將她徹底包裹、溺于其中。
可這其中,她也隱約察覺到了鏡無危看似平靜的外表下,藏著幽深的情緒,那是一種很沉郁龐大的東西。
但她剛剛察覺到,便被滅頂的感受淹沒了。
哼,還是有秘密沒告訴她。
一連修煉了好幾日,莊子文終于突破了一個小境界,而二樓的門也終于開了。
鏡無危衣袖一揮收了這竹樓:“走吧,我們進城。”
此時莊子文比起之前更為恭敬,反正都是修煉,能抱上如此粗壯的大腿,他有什么不滿意的。
于是,他坦然地接受了那兩人叫他三師弟。
鏡無危給幾人各自分了塊玉石:“此物近身攜帶,可驅邪避惡。”
俞眠見他都分完了自己也沒有,攤開小手:“我的吶?”
鏡無危很自然地跟那只手十指相扣:“你有我就行了。”
也很自然地挨了俞眠一拳。
他笑道:“這里的生靈不敢傷你,不怕。”
就知道他欠欠的。
幾人沒有再用飛舟,聽鏡無危說,此地死氣深重,飛舟這種大型靈物容易被死氣纏繞攻擊,因此幾人還是御劍施法,簡易前行。~x+i_a.o^s¢h¢u^o/c,m-s?.*n.e¢t′
越靠近那座城,周圍黑霧越是深,天空在頭上都變成了黑沉沉的,那點光看著像是在黑夜。
他們靠著那些許靈光一路前進,俞眠看得毛骨悚然,她抬頭問:“為什么我們要去那里,你不是都醒了嗎,我們不回天劍閣也可以隨便找個別的地方啊。”
她還買了不少修真風光冊子,想著可以按著這冊子西處游玩,也很快活。
鏡無危捏了捏她手指:“你忘了,西方大會開始之前我就說過,要帶你來修復神魂。”
他望向前方:“這里有不少你的神魂。”
很多很多片。
御劍是鏡無危做的事,俞眠負責在前面搖頭晃腦。
“為什么還要修呢,我感覺現在這樣很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