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夫人,白夫人,冤枉,真的冤枉啊,羅成是自己做主的,跟我等實在沒有關系啊。”
羅成便是那個被星曉豪兩劍重傷的神境。
“哼,你以為我是傻的?如果單憑那些后輩就布置一個如此復雜的大陣,那那個大陣根本擋不住那孩子,他已經親自經受了那個大陣的力量,他能分別出來布陣的人究竟是誰?區區一個普通的神境……可沒有那么大的力量!還有,你來晚了,有些人,已經說了。”帷幕之后的人冷聲笑道:“丟出去,商盟除名。”
商盟除名可不單單指的是白帝商盟,只要是自家生意需要依賴白帝商盟的,基本都不會再用他了。
對方也是沒想到竟然會那么嚴重,趕緊求饒,“不,白夫人,不能這么對我,我沒有功勞也有……”
話還沒說就被凍住了嘴,然后就有人上前把人抬走,他只是知情,而沒有參與,也是多虧了他膽子小,沒有參與,要是明確參與,那結局就不只是商盟除名了。
白忘負手而立,遙遙望去,似乎發覺了什么。
白劍在一旁詢問道:“前輩,怎么了?”
“那邊,好像有什么東西。”白忘指了一個方向。
“這里有秘密,聽意思,劍前輩就在這里,好像就是為了調查這個來的。”白劍并沒有表現的多么驚訝。
“我說呢,你們敢讓那丫頭這么來到神魔之城,我想想啊……這就相當于五大巔峰神靈獸隨行了,這丫頭,也太好命了。”白忘輕輕搖頭。
“那是,我家小姐。”那端坐的“白夫人”突然出聲道。
“端正態度,你現在代表夫人。”白劍立刻說道。
“是。”那邊的“白夫人”趕緊坐好,隨即想起來,“所以我叫你來啊,我說了我不合適,可你自己不來啊。”
“你來,我不適合做這種。”白劍趕緊拒絕。
誰能想到,這么聲勢浩蕩出行的人里面竟然并沒有白墨蓮本人,而真正的白墨蓮,就如同一個普通出行的婦人,自己一個人找了一個位置,哦,并非隨便找的,背后的屏風另一面,坐著冰牙劍齒。
“前輩。”白墨蓮緩緩開口。
“你來了,看來,丫頭那邊的事,有些大了。”冰牙劍齒沒有多說,神情很平淡,實則拳頭已經攥緊了。
“前輩,神魔之城的事牽扯甚多,茹兒之所以受傷也是為了這件事,請前輩忍耐。”白墨蓮趕緊用茹兒“拴住”冰牙劍齒。
果不其然,冰牙劍齒拳頭松開來了,隨即問道:“需要我做什么?”
“還是神魔之井的事,白帝商盟之中應該有人暗中開辟通往神魔之井內部的通道,試圖挖寶,奪神軀,這也是之前茹兒拜托您調查的事,所以,想請您接著查下去,您現在依舊在暗處,想您準確的找到那個位置,至于里面的人,我與冰沐麟已經商量過了,不論是分屬麒麟族還是白帝商盟,都是罪人,您能直接處刑。”白墨蓮優雅品茶,平靜、淡雅的開口。
“沒有規矩不成方圓,這是你們自己定的,但是你們自己一而再再而三的放過那些心懷不軌的人,這是你們自己的錯,卻憑什么讓茹兒去承擔?”冰牙劍齒在為冰怡茹打抱不平。
“我知道。”白墨蓮點頭。
“希望你不會令我失望,否則,我可不會遵守你們人類的規矩,用那丫頭做筏子也不好使了。”冰牙劍齒緩緩閉上眼睛。
“明白。”白墨蓮點頭。
兩個虹龍守護并不明白冰牙劍齒是在跟誰說話,其中一個好奇的問道:“前輩,那位是誰呀?”
“我家小丫頭的母親,現如今白帝商盟的總理之人,一個連自己女兒都照顧不好的廢物母親。”冰牙劍齒可完全不給白墨蓮面子的。
“她就是白夫人?”兩人震驚,不明白白夫人什么時候來的?怎么來的?明明之前還沒來的呀。
“對,別人眼中的白夫人,哼!”冰牙劍齒冷哼一聲,隨即問道:“那邊人怎么說?”
“交易繼續。”虹龍守護的人回應道。
“行,這我不懂,反正剛才你也聽到了,我們要查到那個地方,錢,不慌,你們口中的白夫人在這里,有整個白帝商盟兜底,危險,我一路跟著,我倒要看看,有什么能威脅到我。”冰牙劍齒嘴角揚起。
“是。”兩人頓時應聲,聲音之洪亮,都讓冰牙劍齒嚇了一跳,“你倆,冷靜點。”
“……聽說白帝商盟里面來了大人物,我們的人進去之后就再也沒有出來,所以,不知道究竟是誰。”一個略顯蒼老的聲音響起。
“今日白帝商盟被趕出來的人很多,據他們所說,被處死的人同樣不少,罰麟在場,白帝商盟刑堂長老在場,無一人能反抗,極大可能,是白帝商盟白家本家之人!”略微沙啞的聲音接著響起,好像有什么東西卡住了喉嚨一樣。
“那些被放出來的人我們也暗中問過了,他們也不知道是誰,從今日凌晨突然出現,一個領域直接封鎖了白帝商盟,我們嘗試探查,不過,全部都是泥沉大海,根本探查不到,或許,不是我們所能理解的強者來了。”一個年輕的聲音一聲輕嘆。
“白家本家,雖說白帝商盟不完全是白家的,可是在白帝商盟當中,白家跟皇者沒有區別,整個白帝城,最強的,強者最多的,一直都是白家,其實,與冰雪劍有聯系的也應該是白家才對,跟白帝商盟無關。”一個聲音乍然響起。
“所以說這么多要做什么?覺得前路難了,想要跑了?現在想要跑恐怕晚了吧,尤其是你們關家,白家來人,恐怕不單單是因為這里的白帝商盟吧?解決完白帝商盟的事,恐怕就是我們了。”最后一個聲音冷笑的道。
“沒有說逃避,只是想要提醒諸位一下,準備好了嗎?一旦我們曝光這最后的底牌,那就證明,我們真正的決裂了。”最開始蒼老的聲音出聲道。
“我們是同一條船上的,不論我們現在怎么想的,但是現實就是如此,我們跑不掉,到了現在了,說什么都遲了,還是好好想想,怎么處理吧,白家,這很明顯是為自家的小丫頭撐腰來了。”那個年輕的聲音無奈的說道。
“說的對,只是,我們不知道白家來的人究竟是誰,更別說,冰凌宮的那些守護靈獸了。”最后的冷聲遲疑的道。
“那你們說,要怎么辦?!”那激動的聲音爆炸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