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芙面紅耳赤,實是不知說什么好,她們也太無所顧忌了!襄兒還在這里,恐怕她們瘋起來,已是忘得一干二凈了。
“大姐,到底怎么了?你的臉怎么這么紅?”郭襄大是迷惑,為何大姐這般古怪,不但不去尋找受傷之人,反而勸阻自己?
“襄兒!”郭芙有些羞惱,夫妻間的房事,本就是秘中之秘,即使親姐妹,也無法宣之于口,不禁為妹妹的窮追不舍感到頭疼,只能實行高壓之法。
郭襄雖是年輕,卻并非一無所知,看到姐姐這般惱怒的神情,耳邊又聽到一陣嬌笑聲,像是小玉姐姐他們的聲音,忽然恍然大悟,“嚶”的一聲,將頭埋到了錦被之下,秀美的臉頰燒得厲害,看也不敢看向大姐,為自己剛才的多嘴羞愧之極。
郭芙也是羞紅了臉,聽著越來越大聲的呻吟聲,自己敏感的身體忽然軟,體內的力氣仿佛正在被漸漸抽去。
“啊dd!”的一聲尖叫,帶著嘶啞、痛苦、快樂,糾纏在一起,使這一聲尖叫恍如能夠勾魂攝魄,惹起別人的共鳴。
郭芙知道這是完顏姐姐已經敗下陣來,很快又會有小玉小鳳她們迎戰。
果然,聲音寂靜須臾,便又響起若有若無的呻吟,宛轉**,惹得郭芙渾身燥熱。
郭襄雖未通男女之事,便本能的反應卻也令她渾身軟,羞得她忙捂住自己的耳朵,只是呻吟之人功力奇絕,即使捂住耳朵,也無濟于事,令人軟的呻吟聲仍是不斷傳入耳中,她只好趴在被窩中,不敢露頭,生怕讓大姐看到自己的窘樣。
**收歇之時,已是良久之后。
蕭月生的臥室中,巨大的玉床之上玉體橫陳,肉光致致,醉人的幽香飄浮在室內,醺人欲醉。
蕭月生的臥室并不大,與諸位妻子的房間布局相同,俱是內外兩間,外間一些琴棋書畫之物,內間臥室,本是不大的臥室被這張巨大的白玉床占滿,倒顯得有幾分狹促。
大床之上,蕭月生與四位妻子俱是渾身**,片縷不存,墻角四壁懸著四顆夜明珠,她們皆是冰肌雪膚,容光照人,此時身上細汗密密,瑩白的光芒照在幾人身上,雪白耀眼。
小月本是圓圓的雙眸,此時已瞇成一條線,目光迷離,兩頰釅紅如粉,正趴在蕭月生身上,與她純真模樣絕不相符的豐挺胸部擠壓于他的胸膛,兩人的下身仍緊密的結合在一起,只是她雪白如玉的身體此時泛著桃紅,癱軟如泥,只知道微微細喘,手腳也無法動彈一下。
蕭月生仍是神采奕奕,看著滿床癱軟的玉體,不由笑道:“你們呀,真是越來越不濟了!”
完顏萍最早開始,此時已經有些恢復了精力,仰躺在丈夫身旁,由于她臉皮薄,此時身上已披上一層輕紗,她眉宇間的柔弱氣息代之以醉人的風情,聽到
丈夫的話,輕嗔道:“今日我們人少,芙妹妹與小星沒在,不然,怎會這般?”
“我覺公子這次回來,變得更厲害了!”小玉雙眸盈盈,如秋水流轉,她側躺在完顏萍身旁,摟著完顏萍,一只雪白的**搭在她的大腿上。
蕭月生另一側的小鳳羞澀的輕笑了一聲,不不語,她溫柔的臉龐此時也是嬌艷異常。
蕭月生被夸得眉開眼笑,其實厲不厲害,她們都是感覺不出的,他從未全力鎖金關,只是見好就收,見到她們的潰敗,便收手,未得勢不饒人般的折磨她們。
“小星與若男都不在,她們哪兒去了?”
蕭月生大手放在完顏萍大小勻亭的胸部,輕紗掩蓋其上,只能從不停起伏的輕紗上,知道那只手并不老實。
他的另一只大手則是握著小鳳的一只極為豐滿的**,輕捏慢捻,無意識的尋求手感的快樂。
他的那只大手,根本握不住小鳳豐滿的**。
而蕭月生的這一句問話,頓將眾女問得啞口無,面面相覷。
醞釀思量了一番,小玉輕聲道:“公子爺,謝姐姐已經離開了嘉興城,……小星與若男怕她有什么閃失,暗自去追她了。”
她話說得小心翼翼,雙眸微閃,注意瞧著公子爺的臉色,深怕他脾氣大。
“哦,原來如此。”
蕭月生淡淡的點頭,兩只祿山之爪頓也未頓一下,倒是令眾女大感奇怪,他為何對謝曉蘭的離開沒有一絲反應?!
看到眾女奇怪驚詫的目光,蕭月生咧了咧嘴,輕笑一聲:“別那般看著我,……我回來之前已知曉謝姑娘離開了嘉興,還知道三十六洞七十二島的人正不停的追殺她。”
“唉!這幫子人真是討厭,像蚊蟲般煩人,據山莊暗中保護她的人傳來消息,現在已經遇到了三撥人的襲擾,一次比一次厲害,當初真不該讓謝姐姐離開!”
小玉嘆息了一聲,滿是風情的玉臉有些無奈,說罷,她自松軟的床上坐起,順手拿一件輕紗睡衣披上,曼妙如玉的身體半掩半露,若隱若現,更為誘人。
她優雅的下了玉床,來到軒窗前的長案上。
案上放著幾只白玉杯與一只冰壺,她素手執壺,將四只玉杯斟滿,粉紅的瓊漿玉液輕蕩,玉杯一映,極是誘人。
她的小手本是只能拿一只玉杯,只是她的手上仿佛帶著粘力,一只手粘住兩只玉杯,從容自如。
回到床上,將玉杯一一遞至諸女面前,小月癱軟得舉手的力氣都沒有,蕭月生便代她拿著。
眾女紛紛以輕紗覆體,爬起身,半倚半躺在白玉床頭。
這張玉床也是蕭月生精心雕琢而成,舒適與方便為旨,床頭大有講究,由一整塊暖玉雕成,羊脂軟玉溫潤光滑,長與床齊,半身寬窄,傾斜的坡度與人的后背極為契合,倚在上面,極為舒適,還有一尺來長的平案,可放東西。
蕭月生也學她們般倚在床頭,手中玉杯輕晃,另一只手仍放在小鳳**上不安份,小月微閉著眼睛,趴在他身上似睡非睡,蕭月生下身的寶劍仍在小月的鞘中,她的年紀最小,功力最不濟,又在最后,被蕭月生撻伐得有些狠了。
蕭月生噙了一口粉紅的輕酒,拿杯的胳膊摟住小月,大嘴含住了她的櫻桃小口,一口酒渡了過去。
“嗯。”小月輕輕呻吟,柔順的喝下進入嘴中的美酒。
眾輕笑一聲,小月朦朧著雙眸,憨態可掬的模樣,極為可愛,小鳳探手輕捻了下小月飽滿得令人驚訝的乳峰上那微腫的嫣紅,嬌笑道:“小月,醒醒,……唉,真是沒用的小姑娘!”
“鳳姐姐dd!”小月不滿,努力的睜開雙眸,小手慢慢伸向小鳳被輕紗遮住的半球形高聳,欲要報復一番。
只是有心無力,她渾身綿軟,便是支撐身體,卻也不能,何況出力去報仇。
蕭月生愛憐的將她按倒在自己身上,笑道:“小月不必費力氣,我給你出氣。”
說罷,仍按在小鳳身上的大手加大了動作。
“呀!”小鳳輕叫一聲,嬌靨羞紅,渾身軟,玉杯都快拿不穩,幾滴粉紅玉液灑到了輕紗上。
蕭月生的手帶著無窮的力量,若要女人動情,只需輕觸一下她的身體,便可通過真氣來撩動女人的**。
看到小鳳的模樣,伏在蕭月生身上的小月不由咯咯輕笑,大感痛快,朝小鳳吐了吐舌頭,輕笑之時,抖動的乳浪令人目眩,惹得蕭月生忍不住探頭以嘴啃了幾口。
小鳳對公子的大手又愛又恨,自己的玉體被它輕撫,舒服得像要融化一般,舍不得它離開一刻。
“大哥,要不,你去勸勸謝妹妹吧,她怪可憐的,那些追殺她的人一撥接一撥,越來越厲害,我真擔心她應付不來!”
完顏萍笑瞇瞇的看著大哥的胡鬧,便趁著他高興,提出了這個在心中盤桓了幾日的想法。
小玉小鳳皆苦笑著搖了搖頭,看著完顏萍,心中感嘆,唉,萍夫人真是太過心軟了,也不想想,如果讓公子爺將謝姐姐勸回來,那結果必定是觀瀾山莊又多了一位夫人。
蕭月生皺了皺眉頭,本是輕揉慢捻的大手也停了下來,有些無奈的嘆息一聲:“她的脾氣倔得很,恐怕勸不住,……唉,這三十六洞還請來了隱劍谷的少谷主幫忙,她的景況確實堪憂,雖然這個少谷主威脅不大,就怕還有別的什么隱士高手出來湊熱鬧。”
完顏萍笑了笑,柔聲安慰道:“大哥毋須擔心,有小星與若男跟在她身邊,不會有事,再說,謝妹妹身后還跟著我們山莊的人,必要時,他們會出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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