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漫嚎啕大哭起來。
郝杰放下抱著頭的手,見覃漫哭得如此傷心,頓時心疼得不得了,她有些無措地道:“小姐,您別哭了!別哭壞了自己的身子。”
見他還看著自己,覃漫歇斯底里地喊:“你對我做了什么?你怎么敢?怎么敢?……嗚……嗚嗚……”
然后又拿起旁邊的杯子往郝杰扔過去,“你滾開!滾啊!”
東西不停地朝郝杰砸來,不得已郝杰把衣服胡亂套在身上便奪門逃了出去。
“蘭香……蘭香……”覃漫叫了幾聲,也沒人答應。
她艱難爬起來,腿間的撕裂感傳來,雙腿也有些軟。好不容易站起來,一眼就看到了被褥上那幾個嫣紅的點點,她“啊”地驚叫一聲,暈了過去。
蘭香像才聽到她的呼叫,急匆匆跑進來,把她喚醒,把她扶到床上。見她渾身不著寸縷,蘭香道:“小姐,發生什么事了?我伺候你穿衣裳。”
“啪!”一個清脆的耳光打在蘭香的臉上,
覃漫惡狠狠罵道:“你個賤婢,你方才死哪里去了?”
蘭香低垂著頭,掩住眼里一閃而過的陰狠,道:“您不是讓我陪他們去喝酒,不用管您嗎?”
覃漫也沒說話,眼神呆滯了好一會,又嗚嗚嗚地掩面痛哭起來。
“嗯,小姐怎么了?”門外傳來嘈雜的說話聲。是那些伙計和家丁回來了。
“小姐?小姐?”有家丁在問。
蘭香沒說話,覃漫還是自顧哭著。
“小姐,發生什么事了?要不要我們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