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李文靜都和許哲做生意,杜勇等人也坐不住了。
“兄弟!大伯娘這生意是有關女人的,我們大老爺們插不上手,但剛才你說的那個打火機電熱毯外貿什么的,以后我們再商量商量,一起搞個廠唄?”
“對對對!小哲,還有我!我跟著你和勇哥干!”
“算我一份!錢不夠我回家砸鍋賣鐵也湊!”
一時間,幾個堂兄表兄群情激奮,紛紛表態,恨不得當場就跟許哲歃血為盟。
杜文章酸溜溜地看不下去了。
“我說勇哥,你們是不是昏了頭?許哲他現在是中州大學的學生,他老婆馬上就要生了,他哪來那么多精力又是上課又是搞生意?”
“你們都想找他做生意,萬一虧了,誰負責?”
杜勇幾人面面相覷。
許哲卻笑了。
他好整以暇地看著杜文章,自信道:“虧不了。”
他看向杜勇等人,“幾位哥哥,雖然我們今天剛認識,但我看你們長相端正,眼神清明,都是想干事、能干事的人,生意的事,不急在這一時。”
他端起面前的茶杯,對著眾人虛敬了一下。
“等我這兩天忙完,找個時間,咱們一起坐下來喝喝茶,具體做什么,怎么合伙,到時候細聊。”
杜勇點點頭,“好,那咱們交換個聯系方式,我們等你電話!”
“對!我們等你!”
其余幾人也紛紛點頭。
杜文章站在那里,臉色一陣青一陣白,胸口劇烈起伏。
他阻止不了。
許哲抬腕看了一眼腕上的表,時間不早了。
他起身,朝著杜建國和李文靜微微躬身。
“干爹,干媽,時間不早了,我得先回去了,家里婉君我不放心。”
李文靜忙不迭地點頭,“好,你有懷孕的媳婦兒,我就不留你了,生意的事,咱們節后細聊!”
“好。”
許哲應了一聲,又對著杜勇等人點了點頭,這才轉身在一眾堂兄弟熱切的目光中從容離去。
許哲前腳剛走,杜勇后腳就看向杜文章,不解道:
“文章,你今天到底怎么回事?處處跟小哲過不去!你是不是對他有偏見?”
“就是啊文章哥,”另一個堂弟也忍不住湊過來,滿臉不解。
“人家許哲現在是什么人物?我可聽說了,人家還幫大伯拿下了幾個億的外貿單呢,他是真正有本事的人呢!”
“咱們杜家李家以前,是攢了幾個小錢,可你看看我們這輩,有一個是經商的料嗎?”
杜勇無奈搖搖頭,“我們沒有什么大手藝,從政更是沒那個腦子!”
“許哲被大伯收為干兒子,眼看著前途無限,我們也能和他稱兄道弟抱大腿,讓他帶著咱們發家致富。”
“你倒好,一個勁兒地把人往外推!你是想讓咱們一輩子就守著這點死工資過活?”
他們的工資倒也不低,但是跟那些做生意的大老板就沒法相比了。
他們這群人,家世不高,又無實權,高不成低不就,心里早就憋著一股勁兒。
杜文章被說得臉色漲紅,冷笑一聲,“錢?呵呵,錢算什么東西,你們的眼界也就這么點了!沒有權,你賺再多錢,也是別人砧板上的肉!”
“在真正的權力面前,許哲這些所謂的老板,不過是人家一句話就能捏死的螞蟻!”
“我就不想做這些生意,我要考公,要當官!”
“住口!”
一聲沉喝,來自杜建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