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怎么說?”
年婉君好奇地湊過來。
“你想,”許哲伸出自己的手,用指尖點了點她的指甲。
“咱們能不能做一種穿戴甲?就是提前在甲片上做好各種復雜、漂亮的款式,客人來了,根據她的指甲尺寸,直接貼上去,方便又快捷。”
“還有,除了涂甲油畫花,我們能不能在指甲上鑲東西?比如一些亮晶晶的小水鉆,或者金銀絲線,甚至更復雜的立體裝飾。”
年婉君聞,低頭看著自己的指甲,腦海里迅速勾勒出許哲描述的畫面。
鑲嵌著碎鉆的甲片,在燈光下熠熠生輝……
她饒有興趣道:“你說的穿戴甲,不跟清朝宮里那些娘娘們戴的護甲一個道理嗎?只不過我們把它做得更小、更精致,直接做在指甲上!”
“沒錯!就是這個意思!”
許哲笑著打了個響指。
“行!”
年婉君這就懂了,對不遠處的美甲師主管招了招手。
“小莉,你過來一下!馬上召集你手下的人,給我研究一個新東西……”
看著妻子雷厲風行、一點就透的模樣,許哲眼中的欣賞和愛意幾乎要溢出來。
他知道,這片小小的天地,將成為她翱翔的。
看著年婉君忙,許哲走到休息區坐下。
這時,他手機響了。
他掏出來一看,是一個有些日子沒聯系的號碼。
陸遜。
許哲走到店門口相對安靜的角落,按下了接聽鍵。
“喂?”
電話那頭傳來陸遜的笑聲,“許哲,最近忙什么呢?明天晚上有空沒?”
“有啊,怎么了陸少?”
陸遜語氣里透出一股神秘和興奮,“那你明晚來我家一趟,我請你們看一出好戲。”
看好戲?
許哲有些感興趣,這是陸遜要反擊陸家了?
他問道:“文章哥他們去不去?”
“那必須來啊!”
陸遜道:“圈子里跟我交好的,都請了。”
“好,那我明晚過去看看。”
掛了電話,許哲站在美容店門口,抬頭望向陰沉沉的天空。
寒風卷起街邊的落葉,帶著一股蕭瑟的涼意。
陸遜從回來到現在,蟄伏了一個月,終于要對他那兩個私生子弟弟,和他那個吃里扒外的贅婿爹亮出獠牙了嗎?
他很期待,不知道明晚的陸家,究竟會上演一出怎樣精彩的大戲。
……
次日傍晚,許哲換上一身行頭。
內里是母親孫曉茹親手織的羊毛保暖衣,暖得貼心。
外面套了件新買的黑色皮質風衣,領子高高立起,襯得他身形挺拔,多了幾分生人勿近的冷冽。
他拎著兩瓶包裝精美的茅臺,驅車來到陸家所在的別墅區。
剛在門口停穩,兩輛熟悉的車子就停在了旁邊。
車門打開,杜文章和白秀英下車,身后還跟著幾個相熟的圈內朋友。
“許哲,你挺快啊。”
杜文章上前,對許哲點點頭。